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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江南?」

秦舒嗯一聲,拿了牛角梳給他頭髮梳順:「江南這時節,已經草長鶯飛,出門去踏青,一片片紅艷艷的桃花、滿城飄雪似的梨花。你不是學過晏殊的詞麼,池上碧苔三四點,葉底黃鸝一兩聲。你難道不想去看看嗎?」

珩哥兒手上停住,問:「那我們以後還回京城來嗎?」

秦舒道:「大抵是不會回來了。」

珩哥兒微微片頭,沉默了一會兒,這才問:「是因為陸……是因為他死了嗎?」

自陸賾出事,他船上留下的心腹便已經往京城飛鴿傳書,又在海上耽擱了十幾日,因此秦舒回來時,早已經傳得沸沸揚揚。秦舒把梳子放下,問:「是誰同你說這些的?」

珩哥兒轉過身子,見母親一臉嚴肅,老實道:「是先生說的,先生說他是朝廷柱石,卻被奸妃所害,葬身魚腹,死無全屍。」

秦舒沉臉:「他是什麼樣的人,同咱們無關,從今以後,別再提這個無關緊要的人了。等去了江南,把這些事都忘了,大江大河、大好風光,娘帶你去看。」

珩哥兒看著秦舒的臉色,只覺得那個人死了,她母親說不上高興,也說不上難過,但與往日淡定從容的模樣也絕不相同,他低頭問:「那他的葬禮,咱們要去嗎?」

秦舒摸摸他的小腦袋,嘆氣:「如果你想去的話,就去上一柱清香,給他磕個頭吧!」一個孩子對自己的親生父親,怎麼可能沒有孺慕之情呢?

倘若陸賾活著,秦舒自然不想叫他的那種封建士大夫做派影響珩兒,但是他死了,自覺死去萬事空空,叫孩子拜祭一番也無妨,也怕將來珩兒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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