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有如一記閃電狠狠擊打在李煒的身上讓他渾身一顫,一時之間他心亂如麻,但是瞬間他就鎮定下來,他開始好奇付凱是怎麼猜到的?自己已經掩飾的極好了,他又是從哪裡看出來的?
李煒突然呼的一記耳光抽在付凱的臉上,這一記耳光極重,直打下付凱幾顆牙來。李煒冷冷的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付凱冷笑著嚥下嘴中的血沫道:“知道為什麼嗎?”但是李煒絲毫不為所動,只是冷冷的用越來越強烈的殺氣壓迫著他,他在等他自問自答。
果然,付凱看李煒並沒有回答自己問題的興趣,卻也不在意的繼續說道:“你剛才的所說的那句話暴露了你。一個人生閱歷豐富的人絕對說不出什麼接受制裁那種話。第一,我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完全沒有必要騙我,第二,如果我說了,那麼我的家人也絕對活不了。”
“你以為你的背景可以讓你為所欲為嗎?”李煒反唇相譏,此時他的眼睛裡浮現出一抹妖異的血紅,“不要和我玩這些無趣的遊戲了,來,看看樓下有些什麼,我想,這個一定要你的胡亂推測有意思的多了。”
李煒剛才渾身的一顫雖然極短,但是付凱卻也是看的清清楚楚,他此時心中劇震,難道真的是那個小子?這次可算是攤上事了,攤上大事了。他極其專注的思考著這個問題,以至於連李煒後面說的話都沒有聽到,李煒也懶的提醒他,順手就把他揪到了樓頂的護欄旁。
付凱住所的前面是一塊極大的草坪,但是現在在草坪上卻聚集了十數個黑衣精壯男子,他們正在付凱小弟平時鍛鍊的單槓上吊起了兩個人,一個體態肥胖的中年女人和一個看著只有十七八歲的少年,兩個人就好像昏迷過去一般,頭低低的垂著看不清楚臉,但是付凱卻如被雷擊一般張口結舌。
“熟悉吧,哈哈”那個惡魔一樣的聲音在他耳旁輕輕說道。
“啪!”一聲清脆無比的響指,草坪上的精壯漢子二話不說,拿出身上攜帶的甩棍劈頭蓋臉的便打,這些漢子下手極其狠辣,甩棍打在那兩個人身上聲如擊皮革般悶響,開始那對母子還大聲慘叫,幾棍之後聲音漸漸低沉下去。
付凱目眥欲裂,他使勁掙扎著,但是卻被李煒牢牢按在護欄上,李煒清晰的感覺到在二人眼睛所看不到的地方,樹木,青草,建築物開始慢慢崩塌,這是主體意識在奮力掙扎的結果,“看來那兩個人堅持不了多久了哦,我想你的答案快要出來了吧。”此時的李煒心中也有些激盪和迷茫,為了達到目的就一定要踐踏他人的真情嗎?即使他是個無惡不作的壞蛋?
但是李煒馬上想起,付凱曾經因為在街上被一個賣水果的小販不小心碰到,認為自己的衣服被弄髒了,追著把小販砍掉半個手掌才作罷,後來這個事情也不了了之,付凱稱霸藏東多年,其人的狠辣、霸道。跋扈、張揚。李煒可謂是耳熟能詳,既然他恣意的傷害他人,那麼就要做好被人踐踏的準備!
李煒原本有些渙散的目光頓時堅定下來,付凱只覺得身上壓力大增骨頭似乎要生生斷裂開一樣,而那些漸漸崩潰的事物又開始凝實在一起。
“給我打斷他們的腿!”李煒聲如春雷般大喝道!
“不要!我說!”付凱嘶聲叫道,但是晚了,只聽到讓人頭皮發麻的咔嚓脆響中,那對母子的腿被同時打斷,連慘叫都來不及就被生生痛死過去。
付凱頓時愣住了,李煒毫無誠意的說道:“嗯,不好意思,我的手下反應有些慢,不過只要你早點說了還來得及把他們送到醫院的。”
付凱知道對方的狠辣和兇霸遠超自己,再加上家人也落入了對方的手裡,自己現在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付凱倒也光棍,竹筒倒豆子的說了幾個藏錢的地方,連自己賄賂時的賬本都沒有漏過。李煒此時的超強記憶力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