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門全都開啟嗎?”
我輕聲問顧莫。
“不用!走,先找人再說!”
顧莫臉頰兩側的肌肉明顯的緊了緊,開口說道。
“憶姐,這個地方……我媽媽她不會有什麼事吧?”
鄧等帶著哭腔問我道。
“你不要太擔心!”
我輕聲對鄧等說道:“事已至此,太擔心也沒有用,雖然我不能把握他會對你媽媽怎麼樣,但是我能肯定,他在見到你我之前,不會要了你媽媽的性命。”
“憶姐,你說的他,到底是誰?”
鄧等一臉緊張的問我道:“你對他似乎很瞭解,他不會是……你之前不是說要告訴我一些事嗎?到底是什麼?”
我望著鄧等,對這個善良的同齡女孩再次多了幾分好感。
能想象,她剛剛沒有說出來的那半句話,其實是想要問我不會是因為她給我當了助手,才會被人盯上,給她媽媽招來了禍事。
我能理解她擔心親人的急切,就算她將那句話說出口,我也不會怪她。
可她卻到底忍住了沒將那句最傷人的話說出口。
“鄧等,你有沒有發現,我們有些相似的地方?”
我一邊走一邊輕聲問鄧等。
她愣了愣,才開口道:“我們的眼睛都能看到其他人看不到的東西,你是有本事的通靈師,我從小就喜歡靈異方面的東西,這些算嗎?”
我點了點頭,又接著說道:“你知道那天你在酒吧被人欺負的時候,我為什麼會正好趕到嗎?你知道我為什麼會讓小金剛在暗中跟著你,並保護你嗎?”
鄧等再次一愣:“那天你不是湊巧去了酒吧嗎?”
我搖了搖頭:“不是,那天我正跟顧警官在其他地方處理事情,是小金剛通知我過去的。
我回來的第一天,從小金剛他們口中知道你後,我就想到過這個可能,後來見到你,我就確定了我的猜想。
鄧等,你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妹!
那個帶走你媽媽的邪術師有一樣事情沒有說謊,他的確是我們的生物學父親。”
“啊?”
鄧等驚訝的頓住腳步,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望著我。
我苦笑:“其實你比我幸運,我從小就被我的媽媽痛恨,五歲跟著太奶奶一起生活,十年前,他逼著我跟他走,殺了我的養父和母親,以及我的爺爺奶奶。
後來我一直跟著白七爺爺在山上學藝,這次回來,一是為報仇,二是為了找到你和其他姐妹。”
鄧等的眼睛越瞪越大,滿臉難以置信。
我並沒有理會她的驚訝,一邊走,一邊將血孽解咒術的事告訴了鄧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