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東方纖雲被顧芓棲的攻擊穿透了胸膛，而那本該死去的東方蕪穹，卻被符籙護住了。

一時間，什麼都看不到了。

&ldo;你……是那一天的小東西？&rdo;

顧芓棲看著東方纖雲，想要諷刺兩句，卻又最終別過臉去。

&ldo;果然是個傻子。&rdo;

兩次。

他們見了兩次，一次為了救那玄銘宗的三弟子，一次，則是為了救東方蕪穹。

&ldo;晚輩無能……不如前輩這般有魄力，只能做些醃臢的事情，所以……&rdo;

殺氣沸騰。

顧芓棲被巨大的陣法困住，那陣法，卻始終沒有攻擊他。

是了。

東方纖雲是個溫柔的人，就連這種時候，也不願隨意傷了別人，哪怕，顧芓棲是個魔修也不例外。

&ldo;晚輩希望……前輩可以……放過家主大人。&rdo;

&ldo;東方纖雲！&rdo;

是東方蕪穹的聲音。

&ldo;我東方蕪穹，哪用的到你來救！&rdo;

&ldo;家主大人……&rdo;

死亡，到底是什麼感覺呢？

大概，快要知道了。

只是，還是有些遺憾的。

沒能再多看這人幾眼，沒能為逍遙門再多做些事，沒能……真正的過自己想要的人生……

&ldo;……請求家主大人救下星河，師叔只有這一個妹妹，他會瘋的……還有……&rdo;

聲音斷斷續續。

在場的所有人卻清楚的聽在耳中。

&ldo;是我害常勝受傷，我……選擇了贖罪。&rdo;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世綠毛其實對老大是不同的，但是他自己沒發現。

導致了後來重來一次時東方纖雲遠離他，讓那份特殊沒有再來一次的機會。

但是因為勝兒，讓綠毛又對老大多了些關注。

只能說是孽緣了。

第21章 021

如果，自己能夠阻止他，是否一切都會不一樣？

天選之子向天道做出的請求，能夠換來什麼，沒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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