ィ�饈慮椴瘓駝庋�私崍寺穡俊�
“這樣的方法還用得著你提醒我嗎?”他又習慣性的把眉頭一皺,“你真當朝廷裡的人都是酒囊飯袋嗎?我是可以脫身,額娘也能夠保得住性命,可是我的那些宗親呢,渭西城的百姓呢?他們怎麼辦?就是那些被我休了的女人,朝廷裡也不會放過的,明眼人一看都知道那是我用來幫她們脫身的伎倆。”
“難道你就真的想為了這一點官銀把命給搭上嗎?”想到這個結果。馮景博的心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雖然完顏東離一直都在牢裡帶著,可是在他的眼裡。完顏東離仍舊是一個自由人,他明白這刑部大牢根本就困不住完顏東離的,可是,當完顏東離真的想以死來了結這件事情的時候,他根本就不願意去接受,因為官銀這件事情並不是完顏東離一個人所為。憑什麼要完顏東離一個人去承擔,如果完顏東離真的以死去承擔了這個後果。他這個同伴豈不是成了縮頭烏龜了?讓他眼睜睜的看著這個摯友去送死說什麼他也做不到!
完顏東離緊抿著薄唇,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開始另一個話題,“我想過了,為了不讓官府起疑,只有讓額娘假死,這樣官府才不會繼續的追究,況且,額娘這麼大年紀了,死亡是很正常的事情。”他眼睛裡的冷漠讓他看起來毫無表情,彷彿在說一件和他不相干的事情。
“假死?如何的假死?”說起這個“死”字,馮景博總覺得心裡有一股寒意,而且現在完顏東離似乎正一步一步的把自己往死路上送,他在心裡暗自的下定決心,就算是完顏東離真的選擇了一條死路,他也要把他從死路上給拉回來,他可顧不得什麼後果,他只明白一件事情,像完顏東離這樣有著完美人格和超凡武藝的人就這樣被朝廷給判了死刑是天大的冤枉!這個世界根本就不能缺少他這樣的人。
“我知道額娘每個月都會初一和十五都會去渭西城郊靜安寺去祈福,這些年都沒有改變過,你讓下面的人裝作去大劫,然後再做出一個額娘重傷的假象,把陪著額娘去靜安寺的下人全部弄暈,等他們醒來的時候,看見地上到處都是血跡,必定會認為額娘已死。”
“可是沒有老夫人的屍首如何能夠稱得上假死?”馮景博一愣,這個方法聽起來似乎很妙,可是卻又破綻。
“在靜安寺附近有一個幾十米深的深壑,從來沒有人敢下去過,到時候把額孃的外衣撕破,或者是鞋子,製造一些額娘掉進深壑的假象,這樣一來,就沒有人去追究屍首的事情了。所以,這些細節一定要吩咐下面的人做的仔細,還有,不能讓我額娘起疑,就讓額娘以為自己被綁票了,等著府裡的人拿贖金來便好,等到哪一天我人頭落地了,也不要讓額娘知道,讓她心裡存著希望,希望我會去救她……”說到最後,平靜的臉龐上有了輕微的顫動,可是牢裡的燭火太微弱了,即使是站在他對面的馮景博也沒有看出來。
“你就打算這麼一直瞞著老夫人?”這未免有些太兒戲了,感覺像戲文一樣。
“能瞞多久就瞞多久吧,有希望總比沒有希望好。”他的聲音依然那麼的冰冷,可是冰冷中夾雜著無限的寂寥,猶如他的雙眸一樣,看上去那麼的悠遠,“這件事情我就拜託給你了,你一定要替我好好的照顧額娘。”
他這般的交代後事,讓馮景博心裡一陣的酸澀,如果他們真的是那些炯然一身的江湖中人就好了,沒有負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誰也管不著,也不需要顧及什麼,那才是真正的自由自在!可是這連他自己都做不到,更別說完顏東離這樣的出身了。
馮景博沒有直接的答應他,因為在馮景博的心裡,他根本就不會有死亡這個結局,就算是他被送到了刑場,不管他願不願意,他都會把他給救出來的。
馮景博抬起頭來,堅定的看著他,“你在這裡好好的待著,外面的事情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