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上次對敵的情形,心中明白,並不使出飛劍,而是再發出一道青光護體,畫了個土遁之符在身上。
這自是他上次得來的經驗,知道這極樂歡喜的一些弱點,為了確保雲良他們的安全,他決定再冒險試試。
劉青想得清楚,看好方位後,趁極樂教護法尚且沒有顧上他的時候,他就那麼往土裡一跳,再往陣中一衝,飛快的突破黑光籠罩,也就和青衣老者及雲良他們合到一塊。
青衣老者見劉青突然不見,一下了又從土裡鑽了出來,也看出劉青的正是使用了遁術,暗中讚歎劉青道術厲害。
他見劉青居然能衝過極樂歡喜陣,還進到他銀光罩住的範圍裡,也是暗暗吃驚,心說幸好這少年不是敵人,不然就糟糕了。
那些極樂教護法見劉青遁法厲害,居然能夠進到已經展開的極樂歡喜陣裡,也是跟著明白過來,知道這小小少年,竟也是個厲害人物。
她們倒是心意相同,居然同時將舌尖咬破,噴出大口鮮血來,一片血霧散開,正正噴到各自的法旗之上。
這左道術法也是厲害,居然和正派中人的噴出的先天真元有同樣效果,果然那法旗的黑光也是變得更盛更黑,青衣老者只覺得壓力大增,銀光向回一縮,那黑光又向下壓了過來,一會工夫,向下壓了半尺。
而且不止如此,緊接著那黑光還在緩緩下壓當中,青衣老者像是已經支援不住。劉青也顧不得和青衣老者客套,連忙放出飛劍,那飛劍化作一道金光,就迎了上去。
那金光一出,青衣老者又是嚇了一跳,他也不想到,劉青這等年紀,居然會有能力使用,那種能發出金光的飛劍。
雖然金光裡也和他的飛劍發出的銀光一樣,有許多青光在裡面,但這也是他這輩子見到的,罕有的能發出金光的飛劍了。
不過,他轉念過來,想到極樂歡喜陣的關鍵處,又是氣極敗壞。他連聲埋怨劉青道:“你這傢伙,要你在外面動手,我們老少裡應外合,才好破這極樂教的鬼玩意,你這一衝進來,我老人家陪著,大家一起玩完了。”
青衣老者自是想到,如果劉青不衝進來,直接用飛劍殺向極樂教的六名護法的話,早就破了這難纏的極樂歡喜陣。
他當然沒有想到,這都是因為劉青過於關心他們的安危,怕他的飛劍堅持不了那麼久的時間,才會知易行難,冒這份大險鑽進陣來。
果然不待劉青回答他的話,這極樂歡喜陣到底是專門對付飛劍的陣法,劉青的飛劍上去之後,這黑光也只是向後退了半尺,黑光和銀光、金光的分界點僅僅又回到他們頭頂上一尺而已。
青衣老者也是額上見汗,明白不出壓箱底的東西是不行了,他飛快的念動法咒,就從身上飛去一件物事來。
劉青在旁邊看得明白,那像是一個布幔,只是布幔也是迎風而長,化作一個大帳篷。那帳篷越變越大,居然慢慢的就將黑光向外擠了出去,直到黑光離他們頭頂有一丈後才停了下來。
青衣老者像是並不滿意,嘆了口氣,向劉青說道:“小傢伙,沒想到極樂教的東西,果然有些鬼門道,我老人家看來這次是交待在這裡了。”
劉青也來不及答青衣老者的話,而是趁此機會,發出一道青光,讓青光洗浴盤坐地上的雲良,那道青光過後,雲良那滿臉通紅的樣子,立時好了許多,他的面色也變得和緩起來。
雲良雖然一直閉目凝神,可劉青到得他們身邊,可是知道得清楚,只是不敢妄動罷了。他覺得身上壓力有所減輕,也就試著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微笑著向劉青示意。
青衣老者在旁邊冷眼看著劉青的動作,也沒有加以阻止,只是向劉青苦笑說道:“你這樣作也沒有多大用處,雲娘只是暫時少些痛苦罷了,這下我老人家和你們都算是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