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陳景銘連中午飯都沒吃,朱翠翠強拉她去吃了晚餐,再回住處的時候正碰上往東二橋方向和在植物轉了一下午的明州兩人,帶回來的訊息仍然是不見人影,王晟幾人也都回了住處,看陳景銘那一副不復平日冷靜的模樣,也都一怔,陳景銘揉揉太陽穴:“你們回來的正好,小夏不見了,幫我出去找找,還有,她沒出過基地。”看陳景銘那魂不守舍的模樣,大家也不推辭,二話不說就又出門找相熟的隊友幫忙去了。陳景銘緩緩坐了下來,腦袋一片混亂,這樣不行,慢慢讓情緒平復下來,才深覺今天的失誤,夏冶不見,不應該矇頭找的,基地人口眾多,無論去往何方,必有人能看見,懊惱的拍拍自己的頭,怎麼當時就不能冷靜一點?稍坐片刻後站起來對朱翠翠三人說道:“走吧,回女隊,等等看有沒有人帶有用的訊息回來。”來到女隊坐等,陸陸續續有人回來報告,卻並無夏冶的訊息。
朱翠翠一開始以為夏冶只是在哪玩玩會自己回來了,可這天都黑了,才驚覺事情不妙,不安的聽著一個一個隊員帶回來沒找到的訊息,直到,後面派出去的那批上住宅區找目擊者的隊員回來,終於有人看到了。陳景銘激動的快步走到幾名年紀不大的隊員身前:“怎麼說?在哪看到她了?”
“聽負責農田的成員說,大概中午時分有個符合特徵的人往河邊去了,可我們問了那一棟所有在農田的人,都說只看到她去沒看到她回來。”陳景銘臉色一白,對朱翠翠道:“你這有沒有電筒?給我把用用。”
朱翠翠從工具房找出平時夜訓用的軍用電筒:“我們一起去吧。”明州兩人亦跟隨而去,沒幾分鐘就來到河邊,入夜的河黑黑的,水流聲聲,陳景銘從朱翠翠手中拿過手電筒,一步一步下了臺階,直到有水那階冰涼的觸感讓她清醒過來,水底黑不可見,水流也並不湍急,但不見底的未知感讓人害怕。陳景銘深吸口氣,用手電筒一點一點照明臺階尋找著線索,終於,在沒水倒數上去第三階臺階的顏色不同讓陳景銘一眯眼,踱步而上,很明顯被清洗過的痕跡,如果大家看到那人真是夏冶的話,陳景銘不願往下再想:“翠翠,找找小夏的照片我們去找目擊人。
朱翠翠很慶幸當初手機沒電也沒捨得丟掉,自從基地有電後,夏冶也不在,沒事晚上聽著歌入眠。聽了陳景銘的話,幾人飛奔回去拿了朱翠翠手機後來到目擊者所在的B區。顧不得男女有別,一路直上所在的房間,敲門出聲給房間內的人以準備之後,陳景銘推門而入:“請問一下,今天是哪幾位看到有人往農田的河邊去了?”
從來沒有女性進來過的房間讓這些年齡在五十以上的男人手足無措,其中一個臉色黝黑的中年人開口道:“我們幾個當時正在除稗草都有看到。”陳景銘把朱翠翠調出來的照片遞了過去:“是不是這個人?”
中年人接過手機左右翻看點點頭:“應該是的,不過頭髮比這長點,嗯,沒這麼結實,等等,我找老王看看,他離的近,看的清楚一點。”說完拿上手機朝外走進了隔壁房間:“老王,老王,來瞅瞅,今天中午看到的那娃是不是這個?”
老王看樣子比中年人年長几歲,接過手機伸手挪遠眯眼看了一下肯定的說:“就是這人了,這孩子,邊走邊樂,我就多注意了兩眼。”
“那請問,有沒有看到他什麼時候從河邊回來?”陳景銘心一跳問道。
“這個沒有,我沒過多久就去吃飯去了,不過他們當時和我們不是一道的也沒見人回來。”老王說完把手機還給了陳景銘。
“謝謝。”陳景銘臉色一白,事情顯而易見,夏冶出事了,會不會是因為坐在那睡著了掉進了河裡?顧不上叫朱翠翠幾人,陳景銘轉身又朝河邊衝去,臺階還是那些臺階,陳景銘失神的順著河壩打著手電筒往河邊晃著,可除了潺潺流水聲,哪有夏冶的影子?朱翠翠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