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所指的地方點畫了個圈:“這個地點;基地有個艦隊;因為對岸是大型糧油儲存基地;前幾個月才拿下的;就算現在沒有了大部隊駐紮;但是;常駐部隊還是有一個營的。所以路線必須改一改。”
李大華不由一撫額:“這裡到那地方中間沒有分流河;想就近改道都不可能……”這下頭大了;再自信也知道面對一個擁有熱武器的營隊憑自己這麼人並沒有勝算。
“順恩河而下;轉道南江;再從山峽穿過;這樣雖然繞的遠;但是上岸點離所要去的地點更近了一些。”不愧為基地曾經的領導;稍一思索;沒看地圖便把最佳方案提了出來;可見祖國山河已經深深印在了腦海裡。
“行;那我們就按照您的路線再製定一份詳細點的計劃;到時再給您過目。”李大華接住唐剛遞回來的計劃書。
“嗯;慢慢來;還有時間。”唐剛倒也不急。想著這漲潮幾天都不能再來了;李大華幾人也不急著回村;和唐剛閒聊到下午快三點才準備回;為著這幾天的安全;冷陽帶過來的四人都留下;而費志揚也打算送完李大華幾人再返航回去;貨船上加上今天的四人也才七個人而已;留下來以免萬一有什麼意外沒人能開動貨船。
離碼頭還有不到三四百米的距離時;夏冶就覺不對了:“銘姐;李哥;碼頭上有穿軍裝的人。”
李大華一驚;夏冶的眼力他信得過:“大概有多少人”
“不下二十人。”具體多少夏冶並不是看的很清楚;只能給個大概的資料。
陳景銘臉色一變;神色不安起來;他們這船肯定已經在碼頭這些人的視線所及之內;想走只怕會更引人懷疑;是以只能按計劃返回。
不稍片刻就到岸了;看到領頭的軍人;幾人神色都是大變;那站在前頭眼露狠厲的不是一哥還能是誰而臉上多了一道猙獰的傷疤更顯陰狠。
李大華幾人依次上岸;一哥抽出所配帶的□□用塊小布輕輕擦拭著:“喲;還能搞到船了”
“我們也是響應基地號召;進行自救罷了。”李大華也不懼他;直視著一哥淡定的回答。
“我知道。”一哥用力掇掇嘴;緩步踱了過來;用只有他們幾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說道:“但是;只要我想;你們就算是違法了。不過;我這人心善;還有;我喜歡慢慢玩。”一哥說完這幾句轉身走了回去;期間頓了一頓:“不過我不得不提醒你們;你們村的那個小破孩子;竟敢撞了肖主席的寶貝兒子;已經讓他給教訓了;我想你們還是好好回去看看那小傢伙還活著沒。”
“你們幹了什麼。”夏冶一聽;氣極大叫。
“哈哈;幹了什麼放心;我們沒有偷偷摸摸大晚上抹脖子的習慣;保證;是大白天的給那不長眼的小雜種一個教訓罷了。”一哥轉身得意的回答:“走;回去。”眼看著一哥和他身後那兩隊士兵上車離開;眾人也不停留;費志揚也暫不回貨船了;大家趕緊上車往百葉村急奔而去。
待幾人匆匆趕到村裡的時候只見馬老師幾位老人在村外急急忙忙的來回走動著;看到李大華幾人回來;馬老師才鬆了口氣:“你們總算是回來了;陳夏和你黃姨都受傷了;小棋帶他們上山遷去了。”一聽馬老師的話;幾個趕緊又上車奔山遷而去。
黃阿姨和陳夏都在山遷村的客房裡;黃阿姨扭到了腰;末世前醫學院的研究生汪靈已經給黃阿姨打了消炎針;抹了藥;可陳夏身上去被抽的一條條印;有幾道連皮肉都翻了起來;正痛的大哭著;見了夏冶和陳景銘更是叫著媽媽哭的喘不過氣來;夏冶氣的眼睛一紅;衝著邊上的段子棋和任悅卓大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原來今天早上李大華眾人一早去找唐剛後;不到上午十點就有不少人過來;小陳夏平日就調皮;當時正撒腳丫子被黃阿姨追著跑;沒想到剛好撞上了基地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