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道:“我只是守門的,您說的都是大人們需要考慮的問題,現在米都利加入了雅倫同盟,同盟的力量很強大,可以保證貿易地位……扯遠了,您是來買宅子的吧?我可以帶您進去看看,如果想買的話,阿克曼老爺天黑前就會回來,您再找他詳談。”
伊索笑道:“這裡就是我父親的宅子,我的名字叫作伊索·阿克曼,已經有很多年沒有提起過這個姓氏了。”
守門人吃了一驚,轉身瞪大眼睛看著伊索道:“您也是阿克曼家的人?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您的名字?”
伊索解釋道:“我的父親叫賽因斯·阿克曼,是羅斯·阿克曼的哥哥、雷德·阿克曼的伯父,他曾經是一位商人,六十年前在海上遇難,我卻僥倖活了下來。這座宅子是我父親的,我在這裡長大,沒想到它還在、仍然屬於阿克曼家族。我要是晚來一步,恐怕就要賣給別人了。”
守門人目瞪口呆道:“這,這,這……您能證明這一切嗎?好吧,就算您是伊索·阿克曼老爺,這也是您的家務事,不是我一個僕人能插嘴的。雷德老爺不在,您是要在這裡等他來嗎?”
這時梅丹佐已經開啟院門,側身朝伊索道:“老爺,您請!”
伊索走進了故宅,笑著朝守門人說道:“你是個不錯的門房,不必擔憂,如果我拿回了宅子,仍然會僱你為守門人。”
雷德·阿克曼在米都利城有一座更大、更氣派的宅子,這座宅院已經搬空了,只留下一個打掃的女僕和看房子房子,正準備將這所房子出售。伊索突然到來,守門人搞不清楚狀況也不敢得罪,而伊索已經登堂入室,在客廳中坐了下來。
女僕問門房是怎麼回事?門房小聲的和她嘀咕了幾句,女僕也皺著眉頭給伊索倒水。伊索則笑著賞了他們十幾枚銅幣,女僕的眉頭展開了,又給伊索拿來了食物。而那個門房則趁機離開了宅子,跑到雷德·阿克曼現在住的府宅去報信。
阿蒙就像一位車伕,沒有理會其餘的事情,將車趕到前院的馬棚前停下,將馬拴在了馬棚中。
天還沒黑的時候,雷德·阿克曼就趕來了。這位老爺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著三個身強力壯的兒子與一小隊巡城士兵,臉上帶著怒意顯得氣急敗壞。他如今已經是一名貴族,當年是他的父親繼承了哥哥賽因斯·阿克曼的遺產在希波戰爭中立了功,而成為城邦中的新貴。雷德本人也是米都利城邦會議中的公民代表之一,他的長子布萊克還是城邦軍隊中的一名小頭目。
雷德接到了守門人的報信,第一反應非常震怒,因為伊索早就死了,六十年來杳無音訊,突然冒出來一個人自稱伊索、賽因斯·阿克曼的繼承人,一定是謀奪財產的騙子!雷德怎能讓騙子得逞,隨即將兒子們都叫上了,布萊克·阿克曼還帶了一隊巡城士兵。如果真是想來謀奪財產的騙子,就當場將人抓走!
阿蒙在馬棚裡聽見了外面的喧鬧聲,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卻沒有理會,而梅丹佐在客廳裡陪著伊索。雷德將那隊衛兵留在了院子外面,自己帶著三個兒子衝進客廳,朝著坐在那裡與女僕說話的伊索喝道:“你這個騙子,給我站起來!”
伊索笑眯眯的站了起來問道:“請問你是誰?”
女僕在一旁小聲答道:“他就是雷德·阿克曼老爺,這座宅子現在的主人。”
伊索看著怒氣衝衝的雷德·阿克曼,微笑著張開雙臂道:“我親愛的堂弟,你就是這麼歡迎離家六十年後才歸來的堂兄嗎?難道不接受我這位老人的祝福與擁抱?”
雷德愣住了,因為伊索的五官相貌確實帶著阿克曼家族的特徵,長的很像他已經去世的父親。但雷德的長子布萊克·阿克曼卻抽出佩劍,指著伊索喝道:“你這個騙子,別想冒充我的伯父!”
伊索微微一笑,又坐回了桌邊,看著持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