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良一聲令下,幾名捕快直接上前想要將李恪擒拿,後者及其配合地伸出了雙手。
這次換了眾捕快傻眼,他們還從未見過如此配合的犯人。
“愣著幹什麼呢?拷我啊!”
“拷,馬上就拷”
高良皺著眉頭,莫非此人真有靠山?可他已經是山東境內最高的官員,除了朝中的大員,誰還能夠制裁他?
至於劉府的其他人,高良自認為毫無必要,一個車伕,一個莊稼漢字,再加上跟縮頭烏龜一般的劉文靜,有何可怕?
“走吧,咱們回去好好跟仙人聊聊天,看他能否羽化登仙,逃出生天!”
高良嘲諷地看向李恪,隨後大手一揮,眾人打道回府。
劉文靜此時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抓著刀馬和李存孝質問道:“你們剛才為什麼不動手救殿下啊!萬一真在山東出了事,我們這些人都要掉腦袋啊!”
“你怕個屁?”
刀馬白了對方一眼,說道:“高良現在就跟死人無異!活人還怕一具冢中枯骨?”
李存孝則是笑著說道:“我已經讓人去長安了,咱們只需要拖時間就行了,你我輪班去天牢保護殿下。”
“沒問題!”
齊州商會內,王曦陽來回踱步,一個時辰後才等來了刺史高良。
“你怎麼才來?刺客被劉府的人抓了!”
高良臉色陰沉,隨後說道:“怎麼回事?你們王家的死士不是吹噓萬無一失麼?要是他開口了,本官的烏紗不保,你們王家也別想好!”
王曦陽手中不斷把玩著茶杯,說道:“高刺史莫慌!你與我王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何況我王家死士不會輕易吐口,這一點你放心!我只想讓刺史大人在中間傳話,只要劉文靜把刺客放回來,我王家保證饒他一命,任他帶著家眷財物,遠離大唐。”
“”
見高良不開口接話,王曦陽納悶道:“刺史大人?平日裡收了我王家諸多錢財,你不會現在不認賬了吧?”
“呵呵此事好辦!我抓了那遊方道士,而此人恰好出現在劉府,其他人眼神鎮定自若,可那劉文靜的眼神患得患失,可見這道人對他而言很重要!”
高良自作聰明道:“掌握著此人,我們至少能夠換回刺客。”
王曦陽聞言大喜,拍了拍手,管家拿出一盤金元寶。
“高刺史,小小薄禮,不成敬意!還請刺史大人笑納啊。”
“好說好說!”
高良迫不及待地拿起一錠金元寶放在口中,確認過成色後,才心滿意足讓主簿收下。
“主簿大人的臉是什麼回事?”
王曦陽一問,無論是高良,還是主簿都相當尷尬,總不能直說是被劉府家丁打的吧?
“咳咳,不過是摔了一跤,不打緊!本官還有事情要處理,先走一步!”
王曦陽見對方不願多說,也不追問,起身相送到門外,叮囑道:“一切全賴刺史大人!”
濟南府的牢獄內,李恪此時躺在茅草蓆子上,很是愜意,與其他人入獄愁眉苦臉不同,這廝彷彿是來體驗生活一般。
“小兄弟,年紀輕輕的,犯了什麼事啊?”
“是不是摸了誰家大姑娘的屁股,還是夜闖寡婦門了?”
“看你生得俊俏,但人不可貌相,說不定是個殺人犯呢!”
對於獄友們的調侃,李恪既不承認,也不解釋。
獄卒走來,呵斥道:“都特孃的閉嘴!他可是得罪了刺史大人!你們和他套近乎,莫非不想活了麼?”
一眾犯人彷彿見到了瘟神,紛紛和李恪主動保持距離。
“喂!提審了,刺史大人要親自見你!”
獄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