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更多人參與分贓,但考慮到白一堂的輕功,他們還是忍痛給剛離開的親朋好友們傳信,快回來吧,先別回去了,白一堂出現了,打土豪,分金銀兵書啦!
最慘的莫過於鄭堡主,費盡心機的辦了場壽宴,費了錢財,得罪了不少人,目的還沒達到。
白一堂要是一直不出現,鄭堡主也就吐那口血,現在他卻高調的冒出來了,剛剛好轉的鄭堡主又忍不住吐了一口血,他尖厲的拽著鄭大道:「去,給馬大俠和苗女俠傳信,讓他們來,讓他們來!白一堂,白一堂,你不得好死!!!」
說罷又噴出一口血,徹底暈死過去,鄭家立即陷入一陣忙亂之中,鄭大和鄭二守著鄭老爺痛哭。
他們覺得白一堂就是故意氣他們父親的,心中也不由怨恨起來。
他們並沒有得罪白一堂,是白一堂先來惹他們的,不僅偷了他們家金銀,還偷走了父親的姨娘,害得父親不舉,不然父親也不會那麼執著的要把他引出來,這次又是因為他才吐血的。
鄭大和鄭二眼裡閃過陰霾,一邊給馬一鴻和苗菁菁傳信,一邊去召集他們父親培養的打手。
他們鄭家算不上正經的江湖門派,但也不是普通的地主老爺,鄭家堡處於兩者之間,或許他們家學的功夫不怎麼樣,但人多呀,他們就不信揍不死白一堂。
倆孝順兒子決定明天一早就去城內找白一堂算帳。
第二天鄭大和鄭二帶著人趕到緣來客棧時,那裡已經圍滿了人,帶著各類武器,或富貴或落魄的江湖人士正用力往裡擠,後面來的看見前面黑壓壓的人頭,乾脆另噼蹊徑跳上二樓的窗戶,想從那裡鑽進去,結果人才跳上窗臺,身子一矮便要往裡鑽時便被人一掌擊出,好在那人並無傷人之心,被打飛的人在空中翻了兩個跟斗落下,不穩的往後推了兩步。
不偏不倚,剛好擋在鄭大等人面前。
那人大怒,跳起來指著視窗大罵:「客棧又不是你家的,憑啥不讓爺進去?」
負責看守這個視窗的圓臉小侍衛探出頭來,板著臉道:「白大俠說了,要進客棧得排隊,還得交一兩的門票費。要想進門準備好碎銀吧。」
說罷把腦袋縮回去。
眾俠士驚呆了,白一堂這是窮瘋了吧,竟然連進客棧都要收門票錢,以為是戲園子嗎?
他不是凌天門掌門,不是白衣飛俠嗎?
沒有錢去偷啊啊啊啊。
「裡面真是白一堂?別是假的吧?」
「誰那麼蠢現在會假冒白一堂,嫌死的不夠早嗎?」
花了大筆錢擠到二樓,佔據一個包廂的俠士耳尖聽到了樓下的議論,他從視窗那裡伸出頭來喊道:「不是假的,是真的!白一堂投靠朝廷了,現在看守視窗的是御前侍衛!」
擠過來的江湖人們盡皆譁然,紛紛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投靠朝廷?
白一堂不是專偷貪官汙吏嗎?他怎麼能投靠朝廷?他要是投靠了朝廷那凌天門還是凌天門嗎?
本來還有些猶豫懷疑的俠士們瞬間瘋狂了,紛紛往裡擠,不為利益,只是看看熱鬧也值啊!
白一堂站在三樓走廊往下看,見二樓和一樓大堂裡都擠滿了人,門口放著的一口大箱子已經丟滿了銀子,臉上的笑容展開大大的笑容。
他轉身進屋,屋裡的七人看到他進來盡皆打了一個寒顫,目光緊緊地盯著他。但他們除了眼珠子還能轉動外,全身上下全都動彈不得。
侍衛長看到白一堂便起身,躬身立到一邊道:「白大俠,您看他們如何處置?是當場殺雞儆猴還是交由官府處理?」
白一堂鄙視的掃了他一眼,「整日打打殺殺的多野蠻?世界和平才是大趨勢。至於交由官府處理,」他嗤了一聲,譏笑道:「本大俠是江湖人,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