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指項飛宇,道:「諾,這就是師父我跟你說過的項師叔,他的君子劍天下聞名,你不是愛耍劍嗎,能得他兩句指點便受益無窮了。」
黎寶璐便恭敬的和他拱手,「項師叔!」
項飛宇抽了抽眼角,他沒想到白一堂的徒弟年紀這麼小,看著都還未及笄,這個年紀真的能接過凌天門的掌門之位?
不過他還是扯出一個笑容點頭道:「師侄好。」
想了想,他從身上掏出一塊鐵牌給她,「師叔也沒給你準備見面禮,這塊鐵牌你拿著,一會兒我讓人給你一份單子,以後你若遇上難處,拿著鐵牌到單子上的地方便能找人幫忙。」
白一堂見了眼睛一亮,立即道:「還不快謝過你師叔?」
華山門下的勢力未必有凌天門那麼大,那麼通達,但他們凌天門規矩大,除非是處理贓款和天災,或是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不然是不能動用那些能量的。
但華山派不一樣。
這塊鐵牌代表的是華山派明面上的勢力,它下屬的小門派,生意及一些家族,甚至是從門內出去的弟子家族,分佈在大楚各地,黎寶璐拿著這鐵牌上門,只要不是太過為難的事他們都會幫忙的。
這個見面禮送的太貴重了,不過白一堂喜歡。
說到底他徒弟還只是個孩子,連江湖都沒闖過,把整個門派的重擔放她身上他也是有些心虛的。
轉眼看到顧景雲,白一堂便輕咳一聲,指了他目光炯炯的對項飛宇道:「這是我徒女婿,但他也是我看著長大的,還教了他些功夫,算是半個師徒,他又娶了我徒弟,我倆是一家人。」所以你也得給他見面禮。
項飛宇看清他的小心思,氣了個倒仰,一向瀟灑風流的白一堂怎麼變得這麼市儈了?
顧景雲難得的有些臉紅,不過他並沒有開口打斷白一堂的話,總不好師父為他討要好處,他在這裡駁他的面子吧?
大不了接了禮物回頭回禮時把人情還回去便是。
項飛宇想了想,想不出自己身上還有什麼可以送出去的,白一堂就提醒道:「我這徒女婿從小身體便有些弱,連習武都只能練出些許內力,強化一下經脈,多練我怕他身體受不住。」
項飛宇便伸手去抓顧景雲的手腕,另一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別抵抗。」
顧景雲蹙眉,雖然放鬆了些,但依然抵制他的內力進入丹田及五臟,項飛宇的真氣只能在外圍的經脈處轉了一圈便抽出,不過這也讓他大概明白了他的問題。
顧景雲的經脈是比別人弱些,他現在練的內功心法算是溫和的了,但滋養經脈不夠,所以不敢多練,不然真氣一多,經脈不夠強硬,身體又若,只怕會把身體撐破,現在正好,不溫不火,不上不下,正好達到一個平和。
但同樣的,想要再習武來強身健體也很難,因為真氣不能滋養經脈,自然也不能強化筋肉。
不過他能一直將體內真氣控制在這個度上也算難得,項飛宇惋惜的看了他一眼,這是個悟性很好的苗子啊,可惜身體不好。
他有真氣滋養,內力開擴強化經脈後依然他日此弱,由此可見以前他的身體有多弱。
項飛宇想了一下,在腦海中不斷扒拉自己的那點東西,最後終於想到了至關重要的一點。
他們華山劍法所習之內功心法不算至強至剛,但也絕對不適合顧景雲,但他妻子……
項飛宇暗暗的瞪了白一堂一眼,轉頭對顧景雲道:「回頭我送你一套內功心法,其等級或許比不上你現在學的,但一定比你這套更適合你。我也知道,你習武多半是為了強身健體,好的內功心法不合適你反而起到相反的作用,我送你的那套功法來自峨眉,不過是普通弟子都能學的大眾心法,但有一點好處,它比你現在學的這套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