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血了。
跟著河山走進臥室之後,蘇萌的憐愛的去給床榻上的女人蓋了蓋被子,河山找了個被子給自己灌了幾口涼白開,出聲問道,“蘇輪是怎麼死的?”
聽到河山的話,蘇萌的身子突然僵硬住了,蘇輪就是蘇來運的父親,也是她的爺爺,在幾年前蘇輪由於腦淤血突然暴死,在當時雖然突然,但從醫院的診斷報告來看,是屬於正常死亡。
“你為什麼問這個?”蘇萌奇怪道。
“我這麼和你說吧。”河山找了張椅子坐下來,沉聲道,“我懷疑你母親的病,和你爺爺的死,都是蘇來運做的。”
轟——
蘇萌的腦袋像是被人狠狠的敲了一擊,她怎麼會想到這些事情通通都與自己父親有關,她俏臉一寒,冷道,“如果這就是你得出的結論,那麼你可以離開了。”
“……”河山當然不會就這麼離開,他問道,“你們蘇家祖上是不是有一份蠱術殘篇?”
蘇萌輕咬潤唇沒有說話,她還在回想河山剛才那番話究竟代表著什麼。
“哦,對了,你可能沒見過那種東西,那是一種牛皮或羊皮卷質地的紙張,看上去應該有些年份。”河山解釋道。
當蘇萌仍然不願回答他的問題時,他突然上前抓住蘇萌的兩邊肩膀,直愣愣的看著這個女人,河山厲聲問道,“你是不願意清醒,還是不願意接受現實!我這麼和你說吧,我會一種特異功能,可以透過人的腦海景象,看到一個人的過去,而我在你母親腦海中看到的,就是蘇來運在威逼之下,朝著你母親的嘴裡灌進去了一種莫名的白色粉末,我不清楚那究竟是什麼東西,但你母親喝下那東西之後,第二天就開始神志不清了,還有你去世的爺爺也是同樣,可能由於年紀太大,抵抗力太低的緣故,你爺爺喝下那東西之後,直接就暴死了。”
“……”蘇萌有些麻木了,要不是河山這道不容置疑的聲浪,不斷衝擊著她脆弱的感情防線,她就要暈死過去了。
這一席話對她的打擊實在太大了!要說她從來沒有懷疑過蘇來運,那肯定是假的,他與自己的父親朝夕相處多年,蘇來運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她心裡或多或少是有一些瞭解的。
況且,在她年幼的時候,她就經常看見蘇來運與自己母親兩個人因為家事不和還吵鬧不休。
在當時炒的最嚴重的那段日子裡,也就是蘇小薇母親剛剛自殺的那段時間,是的,蘇來運不能接受這一現實,如果她還活著,還願意作為一個小三活著,他可以繼續接受這個家,接受他的老婆陳曉。
可是她死了,這就讓蘇來運將心裡的仇怨都歸積到了自己老婆和自己父親的身上,一個是他不曾愛過的女人,另外一個是阻止蘇小薇母親進門的男人。
這兩個人,無論是陳曉,還是蘇輪,蘇來運都沒有任何的好感可言,等他終於接管蘇氏集團的那一刻,他心底多年的仇怨也全部的爆發開來。
在河山靜靜的等待中,他面前的女人流下了清澈的淚水,淚如雨下,聲嘶力竭,她不相信這是真的,但河山所說的話,又彷彿在證明,這一切就是現實!**裸的現實,殘忍的現實,一個她必須要去接受的現實。
她見過蘇輪當年從外面帶回來的蠱術殘篇,其外貌,與河山剛才陳述的一樣,那就是一張不起眼的羊皮卷軸,但在蘇家,這個東西卻被人隱秘的藏匿了起來。
就連她,也只是在蠱術殘篇進入蘇府時,遠遠的看了那麼一眼,從那以後,這個東西就再也沒有出現在她的世界之中,要不是河山這半會提起,她都把這張廢舊的紙張忘了。
“你說的都是真的?”木訥之中,蘇萌悲痛欲絕的看著河山問道。
河山點了點頭,嘆道,“是真的,原本我也不能確定,但你的反應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