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調不低。

胖子似乎在和別人爭論著什麼，沒有聽見。

一直到張莫謙和趙詩走近，兩人才發現似乎胖子和那群年輕人產生了矛盾。

“鄉巴佬，你也不看看你什麼德行，周哥的女人也敢調戲，找死。”

“周哥，不用和他多說，我們哥幾個一起玩死他。”

“嘿，看著這頭胖豬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掃泡尿照自己的模樣？”

……

周圍很快聚滿了很多人，張莫謙和趙詩從旁人嘰嘰喳喳的口中算是聽明白了，敢情胖子調戲了這一行人為首那個叫“周哥”的女人，張莫謙瞥了一眼站在周哥身邊的女人，模樣不錯，胸大臀翹，是胖子喜歡的型別。

“胖子，咋回事？”張莫謙闖了進去，淡淡的瞥了一眼周圍臉色不善的年輕人，眼神柔和的看著胖子說道。

“張哥，來了。”胖子咧嘴一笑，配合上那顆三七分的西瓜頭，模樣更顯得滑稽了幾分。

站在不遠處的趙詩看到胖子咧開嘴巴後一排黃牙唯獨兩顆門牙是白的，不由得撲哧一笑，土包子的不愧是土包子，他這個兄弟挺有意思的。

“喲？敢情後面有人啊，我就說怎麼這麼囂張？”叫周哥的年輕人大致二十三、四歲左右，穿一套正版阿迪達斯，長得頗有幾分人模狗樣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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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哥繼續冷笑道：“有人就了不起？死鄉巴佬，操你麻痺，你這個有人養沒人教的狗東西，今天我要讓你知道，我周陽的女人不是你這種鄉巴佬能調戲的！”

王虛偽抬起頭，張開嘴笑著，比傻子還像傻子，“剛才你罵我胖豬，我忍！你罵我狗東西，我忍！但你罵我媽，老子乾死你。”

誰也沒想到，剛剛還像個傻子一般傻笑的胖子那肥胖的身軀倏然一動，猛然揮起早已捏緊的拳頭，不說二話徑直狠狠砸在周陽那張算得上英俊的臉上。

別看胖子個子不高，但拳頭著實大得驚人，看著胖子鐵錘般的拳頭和周陽的鼻子來了個親密接觸。

疼！

張莫謙不由得替人模狗樣的周陽默哀，胖子這一拳下去，他的鼻樑骨恐怕粉碎性骨折了。

不過，對胖子作風太熟悉的張莫謙還繼續替周陽默哀，果不其然，胖子一拳打過去之後，肥胖的身軀靈敏如猴，飛起一腳，重重的踢在周陽胸口。

一拳一腳，連貫動作，卻力量十足。

周陽那被酒色掏空的身子登時飛出四米之遠。

跟在周陽旁邊的那群酒肉兄弟似乎都被這個鄉巴佬猛然爆發出的氣勢鎮住了，竟然誰也不敢上前幫忙，而是慌忙將踢到的周陽扶起來，站在旁邊嘰嘰喳喳說一些你就等著死吧之類的威脅話，誰也不敢提及這個鄉巴佬的父母。

王虛偽轉頭，甩了甩三七分的西瓜頭，頭屑甩了一地，張開嘴巴傻笑道：“張哥，真不好意思，一來就給你添麻煩了。”

“遇到這種情況，如果你不動手，你他媽還是建水爺們？”張莫謙笑罵道，兩兄弟交談，對已經報警的周陽一行人熟視無睹。

建水古城在邊地文化和中原文化的交合下誕生的奇葩古城，說文藝一點叫民風彪悍，說直接一點叫窮山惡水出刁民。

既然是刁民，會怕別人？

王虛偽，綽號胖子，建水古城出來的頭號刁民，家就坐落在在張家老宅的隔壁，從小和張莫謙便是鄰居，一起下河捉魚，一起去葡萄園偷葡萄，一起偷看村頭李家寡婦洗澡，被放狗追得滿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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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歲那年，王虛偽惹上了縣城裡的一群混混，被圍在菜市場旁邊一條巷子裡，十餘個社會上的流氓混混將他往死裡整。張莫謙跑到菜市場屠戶身邊操起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