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力激烈碰撞,周遭樹木摧折、飛沙走石,整整半個時辰過去,伴隨著我將長槍橫在金毛吼的脖頸處,才宣告結束。
高強度的戰鬥,讓金毛吼像蒸桑拿似的,身體向外騰騰的冒著熱氣。
它的三隻腦袋,都吐出粗碩的舌頭,呼哧呼哧的噴著熱氣。
“主……主人,你打起架來,都不會累的嗎?”
我活動著肩膀,不以為然的道:“我修煉的龍象般若功,應該是頂級鍛體法門,因此能夠支撐許久的高強度戰鬥。”
“你若想學,我可以教你。”
金毛吼腦袋搖得像是撥浪鼓,“多謝主人好意,我有傳承功法在身,不能再修煉別的功法。”
和金毛吼近身肉搏,再不使用致命殺招的情況下,我險而又險的取得勝利。
金毛吼是元嬰入門級別,因自身血脈高階,實力等同於元嬰中期。
我也大概意識到自己的長板和短板。
長板在於,多年來在荒野之中,磨礪出的超常奔襲、戰鬥、逃命的手段。
哪怕是實力比我更強的人,也會在長久的戰鬥中,被我活活消耗致死。
短板也很明顯,我一對一時,沒有能夠決定勝負的大殺招。
一招潛龍勿用,幫我彌補些許短板,但還遠遠不夠。
我得想辦法,再多學幾套合適的殺招,最好是弄來一卷槍法。
藏雪神槍在我手中,更像是一個燒火棍,我壓根發揮不出什麼像樣的實力。
原始的戰鬥手段,對付金毛吼這樣,同樣沒有高明戰鬥技巧的妖獸還行。
真讓我碰到某些修行世家的子弟,我必然要吃大虧。
陡然之間,我左手的手背處,亮起暗紅色的光芒。
是扶桑要來了!
我又驚又喜。
她在關鍵時刻趕來,總算能讓我撿回一條命。
伴隨著紅光愈發熾盛,一道白影出現在我的面前,我面上笑容也隨之消失。
站在我面前的,並不是扶桑,而是一個陌生的青年男人。
他身著銀甲,身披白袍,手持一杆瓦藍色長槍,身長八尺面如冠玉,看起來格外有賣相。
我不由驚愕,“你是誰!?”
噗嗤——
長槍抖動出漂亮的槍花,將我左邊手背上,扶桑曾留給我的圖案削去。
與之同時,還在我的左手上,留下猙獰的血洞。
無塵上人給我的金色防禦手鐲,也在瞬間破碎。
手鐲防禦法器,能防禦住元嬰境界修士全力攻擊一炷香的時間,卻在瞬間被摧毀。
我面前的這個傢伙,得是有多強!
吼——
金毛吼衝到我身前,朝著面前的陌生男人發出一聲怒吼。
我沒有絲毫猶豫,立即揮手,將金毛吼收入體內的空間之中。
我能感應到,面前男人的實力,遠超出我的想象。
我用破妄之眼窺探,白袍青年的實力,猶如深不見底的汪洋大海,讓我生不出絲毫抵抗的意志。
他的實力,絕對已經到達這個世界的頂尖!
白袍男人冷冷的盯著我,“你是誰?和青霏是什麼關係?”
我捂著流血不止的左手,“我不認識什麼青霏。”
白袍男人:“就是在你手上留下印記的女人,你和她是什麼關係?”
我沒有回答,“你和她又是什麼關係?”
砰——
槍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砸在我的左邊肩膀。
左邊肩胛骨粉碎,我疼得渾身冷汗直流,依舊悶聲不吭。
我怕隨意暴露扶桑的底細,以及與我的關係,會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