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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頭這麼耍?”

“你不是說沒有愛就沒有恨?若是真的不恨,為什麼還要這要變著法的折磨我,讓我生不如死?”

仲流年定定的站著,沒有回頭,勉強撐出來的一個笑倏地褪色成蒼白。

姜莞爾蹬上鞋站了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說的波瀾不驚:“你有事情就去忙吧,我打車回去就行。”身上的每個細胞都在故作鎮定,她擦著他的肘彎,就要出去。

男人一把拉住經過身邊的女人。衣服套的匆忙,袖口還皺巴巴的外翻著,她無暇留心,他也顧不上去注意。

原本想問的問題,到了嘴邊突然覺得沒有意義了。一句話也不說,仲流年就這麼拽著她,任她怎麼甩手也不放開。姜莞爾是打定了主意不回頭的,咬著嘴唇倔強的朝門口扭著臉,眼眶裡打轉的東西一滴一滴都咽回了肚裡。

可最後還是她認輸了。鬆開牙齒溢位一聲類似抽咽的響動來,因為短,他聽得不真切。男人手上的力氣加緊了一分,依舊同她無聲的拉鋸戰。那架勢,彷彿要這麼拉扯一輩子。

“流年……”姜莞爾軟軟的叫了一聲,像是初生的貓仔兒第一聲嗚鳴,

“你借我的錢,我馬上就可以還給你,咱們就不要這麼不清不楚的糾纏下去了。你有你的未來,我也有我的,你放了我,也是放了你自己。我是真的很累了,很累了,你就別再執著於過去的事了,好嗎?”

“我求你……”

他拽著她的手突然有些不穩,晃了晃。姜莞爾以為是鬆開了,試探著抽出來,才發現阻力還在。

心裡那一塊不明不白的角落,想讓他放手,又不想。究竟在期待什麼,她自己也弄不清楚。

“你的未來,是他麼?”這一句,仲流年居然也是笑著說的,笑成什麼樣子,只有他自己清楚,“那時是他,現在是他,自始至終都是他麼?”

那,姜莞爾,我在你生命中究竟算個什麼東西?

沒問出口,是實在無心力再問了。姜莞爾只覺得腕上的力道一下子加重,壓力四面八方湧了過來幾乎要弄斷她的骨頭。可就那麼一瞬之後,他突然的鬆了手,乾乾脆脆,一點留戀兒也沒有。

“好。”他抽回手來,攤開在眼前,五指一根一根緊緊攢在在手心裡,“那就如你所願。姜莞爾,我放了你。”

姜莞爾的心,也就一下子掏空了,徹徹底底,一點兒剩下也沒有。

Chapter 7 勇氣

冬天漸漸走深了,風大的邪乎,三天兩頭四到五級,讓人連出門的勇氣都沒有。姜莞爾索性就蝸居在家裡頭,每天煮一鍋胡蘿蔔冬瓜之類的清湯,一點一點養著感冒。託打針的福,燒是退了,鼻涕卻還是止不住的流,浩浩蕩蕩一個禮拜,才算是徹底好了。

雖然打算辭職了,但耽擱來耽擱去,辭呈一直都沒交。姜莞爾內心掙扎了半天,終於還是在養病第二天給劉芝言掛了個電話,請假。 女人卻說她的病假有人給請好了,十天。

十天啊,生個孩子都夠了,何況只是小感冒。姜莞爾唯有極力誇大了自己的症狀,越描述越向肺炎、肺結核發展。劉芝言很誇張的大呼小叫了一番,期期艾艾的叫她好生養病,大有壯士一去不復返的訣別之感。

姜莞爾汗顏,心裡安慰自己:總比被她抓住貓膩胡亂八卦來的強。

但是在一小時又三十分鐘的通話時間裡,劉芝言還是沒有讓她那努力傳播真相的嘴巴歇下來。把兩天裡頭公司上上下下,裡裡外外的新聞,認真的數落了個遍。

自然漏不掉仲流年和南昕那段。

“據說南大小姐她爸爸當眾逼婚啦,昨天還見他倆一塊早退了來這,估計是去挑婚紗挑場子了。據說南千金的行頭,從上到下都是從法國名師那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