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轍一臉吃了大便的表情說:〃原來你是計較這個。〃
鄭平揹著手緊皺著眉頭在書房裡轉了兩圈,劉轍看他那樣子跟要衝出去滅人家滿門似的,猶豫了半晌還是說:〃我覺得就是楚少自己傳出去的啊。。。。。。〃
鄭平一揮手:〃胡說,我們楚汐從來不幹這麼無聊的事。柯以昇,絕對是柯以昇那王八蛋傳的。〃
正巧這個時候外邊有人敲門,管家小心翼翼的問:〃鄭先生,香港那邊來電話接麼?〃
鄭平心說難道楚汐給我打電話了不成,連忙一連聲的說:〃接!接!〃
結果他快步跑到走廊上,接了電話特別甜蜜的喂了一聲,那邊傳來柯以昇乾巴巴的聲音說:〃鄭先生好哇?〃
鄭平差點當場砸了電話,想了想覺得不好,於是慢慢的擱下話筒,出去溜達了一圈兒,點了根菸,抽了兩口,回來拿起話筒慢悠悠的說:〃好啊。〃
柯以昇好脾氣的笑了,說:〃鄭先生想必是相思病重,氣都喘不勻了。沒事沒事,我就是問您一聲,改天我們這一片做這個行當的幾個哥們都在一起聚一聚,吃頓飯,你過來嗎?〃
鄭平沒好氣的說:〃不去!〃
柯以昇那邊掩了話筒對楚汐搖搖頭,低聲說:〃他不去。〃
楚汐坐在書房的扶手椅裡,翻過一頁書淡淡地說:〃告訴他我和董莎等他來。〃
柯以昇立刻對著話筒呵呵的笑,緩緩地說:〃可惜呀,楚少和董小姐的訂婚儀式您都不來賞個臉?您……〃
結果一句話沒說完那邊就砰的一聲,柯以昇嚇了一跳,看看話筒,嘆了口氣說:〃掛了。〃
楚汐微微一笑說:〃掛了就掛了吧。〃
柯以昇早年當道的時候有個習慣就是每年要召集東南亞幾個合作伙伴開個碰頭會,一開始也就是吃頓飯喝個酒,彼此摸個底,後來慢慢的就變成了每年的盛事。在楚汐從英國留學回來那一年,柯以昇為了把他隆重的推出去而特地大辦了一次,連港督都請來親自賀了喜,從那之後就是人人都以一睹盛宴為榮了。
鄭家這幾年崛起得很快,但是鄭平一直沒有過去香港那邊,更沒有參加過柯家舉辦的盛會。年前倒是去了一趟,結果那一趟損失慘重,唯一落得的就是把人家市場上的龍頭老大搶回來當壓寨夫人了。楚汐這兩天火氣上來燒得喉嚨被砂紙磨過一樣的疼,整日裡在家連口水都喝不下去,心裡念念想想的都是如何報復得鄭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這個樣子別人未必能買的了賬,柯以昇卻是一定要買的;這位大名鼎鼎的叔父拿著楚家市場代理權百分之十的抽成,沒理由不給他名義上最最心疼的晚輩出這口惡氣。
柯以昇問他:〃你要我怎麼做?殺了鄭平?千刀萬剮?還是一片片凌遲了給你出氣?〃
楚汐闔上書,手指在厚重的羊皮燙金封面上慢慢的摩挲著,半晌冷笑一聲說:〃您可別。〃
柯以昇覺得不可思議:〃你還覺得不夠狠?〃
〃那倒不是,〃楚汐說,〃我可得好好的疼疼他。。。。。。〃
楚汐晚上不好留人吃飯,他和金石出去送柯以昇,董莎留在別墅裡看著傭人安排桌椅。柯以昇的車剛走,那邊楚汐剛想回頭說什麼,突然金石猛地扭頭一把按倒楚汐:〃楚少別動!〃
那時天色已經暗下來了,楚汐只覺得自己被猛地撲倒在地,幾個保鏢腳步雜亂,都散開擋在周圍。僅僅是幾秒鐘之後別墅那邊的玻璃就嘩啦一響,楚汐軍火生意做這麼久了,幾乎一聽就能聽出來那子彈頭還不錯,造價還蠻高的。
金石擋在他身前,一聽槍聲響起立刻在楚汐耳邊叮囑一句:〃楚少別動。〃接著快步衝了幾步,一邊隱蔽在大門口的傳達室門下一邊舉起槍對準了別墅偏院的方向。僅僅是轉眼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