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抱著她出來了。”陸玠將唐籽放置在椅子上。而唐籽則馬上瞪了他一眼,咬咬牙,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陸玠,我可討厭死你了。”
陸玠笑笑,卻不言語。
緊接著,有人過來了,邊走邊說著話。唐籽本能地轉頭望去,不由心下一驚,什麼?韓必來了?他來做什麼?“韓必怎麼來了?”
陸玠道:“他的傷已經好了,如今軍中缺人,你爹才把他調來,讓他跟我們一塊兒去。”
唐籽想了想,說道:“韓必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