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這裡了,我們沒有找錯。” 紫塵摸了摸下巴。 “那我們就下去吧。” 龍硯帶著他們飛了下去,在門口停了下來。 裡面的獸人看到他們,紛紛走了出來,警惕地看著他們。 “你們是什麼人?知不知道這裡是鹿族?” 其中一個年紀比較大的獸人站了出來說道。 白澤抱著綰妤跳了下去,其他幾個人也緊跟其後。 裡面的獸人看到藍桉懷裡的雌崽崽。 瞳孔瞬間睜大了,他看到了什麼? “這是我們的雌崽崽,怎麼會在你們的懷裡?” 綰妤看著他的反應,沒多說。 “將她的父獸母獸叫出來。” 閻炎有些不耐煩。 “等著,已經有人去叫了,我族的雌崽崽怎麼在你手裡?” 那個獸人還是不死心的追問了一句。 “撿的。” 綰妤淡淡的開口。然後就看到了對面獸人豐富的表情。 “你說什麼,月月在哪裡?” 一個粗獷的聲音傳來,綰妤抬頭看去。 是一個差不多兩米高的獸人,身上掛著一張獸皮裙。 渾身都是肌肉,身上還有很多疤痕,臉上也有一道疤,怎麼看都跟這個雌崽崽有什麼關係? 那個獸人走了出來,就看到了藍桉懷裡的雌崽崽。 然後看向對面的一行人,其他的幾個他可能不認識,但閻炎他怎麼可能不認識。 “閻炎大人?” 那個獸人瞪大了眼睛,他完全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閻炎。 “鹿族族長。” 閻炎也認識這個人,當初他也去過鳳凰城。 “閻炎大人大駕光臨,請進來坐。” 鹿族族長說完,就看向雌崽崽。 鹿族族長帶著他們走了進去,綰妤打量著這裡。 他們這裡也建了木屋,一排排的。 裡面還有河流流過,這裡應該是他們喝水的地方。 裡面還有挺多果子,不知道是種的還是野生長的。 這麼大的部落,路上零零散散的才看到了幾個人。 “這裡坐。” 綰妤打量著這屋子,閻炎聞到還有沒事的氣味,皺了皺眉。 “閻炎大人,這裡是我們族大巫醫的房子,你懷裡的雌崽崽就是他的崽崽。” 鹿族族長還以為閻炎介意,他解釋道。 閻炎聞了聞床上躺著的獸人確實跟這個雌崽崽的氣味很像。 “嗯,發生了什麼事?雌崽崽怎麼一個人在外面?要不是我們撿到,她已經死了。” 閻炎一手抱著可可,一手放在桌子上,手指輕輕的敲著桌子。 鹿族族長擦了擦自己的汗水解釋: “事情是這樣的,我們族裡出現了叛徒,這幾天我們一直在清理門戶,那個叛徒知道自己失敗了,就把大巫醫的雌崽崽偷偷給綁走了,我們一直在找她,大巫醫因為受傷,再加上雌崽崽不見了,就直接病倒了,到現在也沒有醒過來。” 綰妤沒想到竟然是這樣,不過雌崽崽沒有被拋棄就好。 藍桉懷裡的雌崽崽不哭不鬧。 “謝謝你們將她送回來,我們鹿族欠你們一個人情。” 鹿族族長走向藍桉,想抱過雌崽崽,但雌崽崽看到他卻一臉驚恐,還抗拒。 在場的幾個人看著,不知道都在想一些什麼。 綰妤也感覺到了不對勁,雌崽崽他們幾個都抱過。 就算害怕也會讓他們抱,但是鹿族族長不是她的族人嗎? 雌崽崽怎麼有點抗拒他?綰妤從白澤的懷裡下去。 大寶二寶弓起蛇身,爬到綰妤的懷裡。 綰妤輕輕的揉著他們的身體。 她假裝不經意的走到床邊,看到床上確實躺了一個人。 床上的人嘴唇發黑,看著不像打架受傷,而是中毒了。 這個族長竟然在說謊,他為什麼要說謊? 鹿族族長看雌崽崽眼裡閃過一抹殺意,很快又收了回去。 “啊這,可能是幾天不見,崽崽都對我陌生了,月月,過來叔叔這裡,叔叔抱抱。” 鹿族族長打著哈哈,露出一副慈祥的樣子。 雌崽崽害怕得搖了搖頭,然後抓著藍桉不放。 “雌崽崽既然不願意,那就先讓她跟我們待著吧。” 綰妤開口,鹿族族長一直都有關注著這個漂亮的雌性。 他還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雌性。 還有她身邊除了閻炎大人,其他四個獸人的實力竟然是七紋。 這是什麼陣容,七紋獸有那麼大白菜嗎? 平時一個都沒有見過,現在一下子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