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保可以沒有後顧之憂。在調查官遭遇危險需要援助時,還能出一份力救出調查官,或是幫忙呼叫後備救援的。
這一類專員,實際上的定崗正式許可權名稱是“調查官助理”,雖然隸屬於情報分析部,但他們在一眾專員中,許可權最高,也最接近汙染。
但還有另外很多專員,他們只負責最外圍的事情,比如尋找知情者目擊者,和當地居民交談詢問汙染案件相關問題,安撫陪伴受驚嚇群眾……
與其說他們是調查官,不如說他們是在料理瑣事。
更是沒有接觸汙染的機會。
這次時間緊任務重,郝仁等人也是臨時被從會議上拽過來的,再加上要應對的更多隻是普通職員,自然也就需要更多的外圍專員來與普通人對接,而不是殺伐果敢的調查官。
不過,這也存在問題。
——沒有經歷過汙染案殘酷的外圍低許可權專員,還以看待普通社會案件的視角去看待汙染案,對相關聯人員,也就要更加心軟。
郝仁甚至聽到了走廊上傳來的抱怨。
說調查官都是一群冷血動物,辦案件辦得連人情味都沒有了。
他平靜挪開視線,重新注視單面鏡另一邊的審訊室,並沒有多說什麼,權當做沒有聽到。
“楓副官傳來的資訊裡提到過,幾乎已經可以初步確認,2777案件已經發生了汙染粒子進化,如果這個結論被證實。”
郝仁頓了下,平日裡總是笑眯眯一副老好人模樣的臉上,此刻卻只有一片冰冷的思考理性:“那這起案件,將成為二次代的開端。”
汙染粒子完成進化後的第一起案件。
從二十年前的銜尾蛇開始,一直到現在,貫穿了整個汙染史。
“我們的任務,就是儘可能的搞清楚,汙染粒子到底是不是進化,如果是,是自然催化,還是人工進行的,又用了什麼樣的手段,能否進行逆向中和。如果所有備用方案都失效,又當如何解決應對以後的汙染案件。”
郝仁聲線平靜冷酷:“就算是所有人耗死在這裡,也務必要從大洋科技嘴巴里撬出真相。”
幾千人經受幾天或者幾個月的詢問折磨,還是以後幾億人幾十億人死於汙染……郝仁分得出輕重。
被詢問人員的激烈情緒很快被壓制下來,重新進入下一輪詢問。
坐在他對面的調查官像是冰冷沒有感情的機械,一遍遍重複迴圈提問。
你負責哪個專案,經手過什麼工作,實驗具體內容和流程是什麼,用到了哪些材料試劑,儀器使用方法,資料結論……
問過一遍之後,所有問題又被打亂順序,進行第二遍,第三遍詢問。
調查官不厭其煩的詢問,被詢問人被折磨到崩潰,神志不清的情況下,只剩下按照本能和真實記憶進行的回答,剔除了所有虛假謊言。
類似的事件,在大洋科技每一間被臨時改造成審訊室的房間裡上演。
祈行夜和商南明抵達大洋科技時,以郝仁為首的人員已經在這棟大樓裡奮戰了整整連兩天。
在祈行夜沉沉睡去,休養生息時,剩餘的收尾工作就由他們接手,進行屬於他們的工作範圍。無縫銜接,利落而秩序,沒有一秒鐘被浪費。
在踏進大洋科技大樓時,即便早已經從晉南等人那裡聽說過商南明的行事風格,是計劃到以秒為單位,但眼前忙碌但井井有條,絲毫沒有慌亂的場景,還是驚到了祈行夜。
他自以為隱蔽的向身邊投去探究視線。
商南明腳步微頓,轉身:“怎麼?”
祈行夜瞬間移開視線,裝傻:“什麼怎麼?”
“商長官。”
郝仁已經得到訊息,快步
走到大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