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及的雲翳清:“…………”
你們姓左的都這德行嗎?濾鏡八百米厚。姓左的,真可怕!
左春鳴笑著搖了搖頭,推開左秋鳴,指使他離開病房,不想讓自家善良的弟弟摻和到這些危險事裡。
“沒有人知道陸晴舟這個名字,但是,祈老闆畫像上的模樣,還是有一些商販居民見到過的,尤其是那支玫瑰,印象深刻。”
左春鳴淡淡道:“這位不常出現在雲省,或者說,很難會在城區和居民區見到他。在邊境和深山荒村附近,見到他的機率反而更高。”
一開始,左春鳴查詢無果,一條情報也沒翻出來,就像他在追尋的是個鬼魂一樣。
所以他乾脆徹底向反方向尋找,放棄城區,轉而向鄉野間門詢問。
既然與t國資本財團有仇的阿泰,最後是在深山中找到的線索,那很可能,同樣與財團有關的陸晴舟,也會去往山林。
果不其然。
幾名留守荒村的老人,證實了左春鳴的猜測。
他們說,那位文質彬彬的先生每年都要進山一兩次,帶著一整支全副武裝的車隊陣仗極大,駭得他們根本不敢靠近。
車隊途徑荒村,駛入山林。
等一兩天之後,才會再次離開。
其中有一次,車隊似乎出了什麼問題,停在他們村子不遠處,那位穿著西裝彆著玫瑰的先生怒氣衝衝責罵電話對面的人。
他們也才因此看到了那位先生的模樣,為左春鳴指引了線索。
“荒村?”
祈行夜皺眉:“陸晴舟去那幹什麼?”
還如此頻繁。
對陸晴舟這樣的“商人”,祈行夜很難認為,是去探親回老家的。
那就……
“那些村民還記得陸晴舟進山的路線嗎?”
祈行夜叮囑左春鳴:“去終點看看,陸晴舟究竟在搞什麼鬼!”
左春鳴應下,準備出發。
結果剛掀開被子一轉頭,就對上一雙幽幽怨怨的眼睛。
“哥,你傷還沒好,就要出門嗎?”
左秋鳴委屈:“你對我都沒這麼積極過,到底是哪個野男人在勾引你。”
野男人祈行夜:“……?”
左春鳴哭笑不得,抬手呼嚕了一把弟弟的頭毛:“是工作,不是去約會。”
一聽說左春鳴要進山,左秋鳴更炸毛了:“那更不行了!哥你下床都費勁,還想進山?絕對不行。”
這麼大塊頭的弟弟堵在面前,像只忠實但體型龐大的阿拉斯加,根本別想衝出去。
瘦弱纖細的左春鳴被弟弟一把抱起來,不由分說送回病床上。他擔心傷到弟弟,也不敢真的下手掙扎,一時局面僵持。
電話對面的祈行夜:……什麼老鷹捉小雞遊戲?
他無奈道:“要不然,左秋鳴跑一趟也是可以的。”
唯一的問題是左秋鳴的調查官身份……
祈行夜還沒想好要怎麼指揮左秋鳴,對方就已經一口答應下來:“交給我吧。”
祈行夜:???
他大驚:“這麼聽話的嗎!”連調查官調令都不需要?
商南明搖搖頭:“跨地域指揮正式調查官不容易,但讓左秋鳴代替他哥完成工作?簡單。”
因為左春鳴這個媒介,祈行夜對左秋鳴的影響力,恐怕比左秋鳴的直隸上司蔡琰為還要深刻且有用。
左秋鳴:我去幹活,我哥拿錢,嘿嘿~~
算盤打得啪啪響。
事實證明,一個經受過專業培訓,擁有超高素養的正式調查官,堪稱是最佳助力,讓調查進度快速推進,事半功倍。
左秋鳴很快循著村民們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