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藍知道他想自己過得好一些,可是他為什麼就如此不領她的情意、她的心意呢!
赫連絕又哪會受威脅,他將兩樣都又塞回她懷裡,“兩樣都給你留著。”
“赫連絕你……”夜藍以為他應該是很乎配天跟她姓夜的,可是他這樣做……
配天是赫連絕的,也是夜藍的,無論她跟誰姓,都是他們的,也都是“S十字星”的女兒,赫連絕當然不會在意這些。
夜藍見他是個牛脾氣怎麼也不肯接受,於是惱怒著要走,不要就不要,她難道不懂得將錢存給配天做學業基金嗎?
誰知道赫連絕卻再次將她抱入了懷中,聞著她髮絲的馨香。
夜藍不給他抱,掙扎著卻又掙脫不開,“不準抱我!”不準用他抱過其她女人的手來抱她!他今晚用這隻手和多少個女人跳過舞了!和多少個女人碰過杯了!
“藍吃醋了?”赫連絕輕聲一笑,聽上去甚是得意。
“誰吃你醋了?”夜藍不承認,她的心裡很不舒服超不舒服,雖然他已經洗了澡,可她只要一想起其她的女人粘在他的身上的畫面,就極度的不爽。
“口是心非可不是好孩子!”他去點她的鼻尖。
夜藍瞪著他:“我是孩子的媽,不是孩子!”
是嗎?赫連絕看著她,她的身子骨小小的,猶如十八歲時站在她面前一樣,五年過去了,她好像還沒有長大,哪裡都是小小的。就連脾氣也是毫無心機的孩子脾氣,讓人一眼就看穿心裡在想些什麼。
“赫連絕你放開我!”夜藍被他的手臂箍住,怎麼也掙脫不開。
“你告訴我,你有沒有吃醋?”赫連絕見她像小獸一樣橫衝直撞,就是衝不出去,不由逗她道。
“沒有!”夜藍斬釘截鐵的回答他。
顯然這答案不能夠令人滿意,赫連絕還是不肯放她出來。氣得夜藍去咬他的手臂,可他任她咬著,當是今晚他委屈了她,給她賠罪好了!
夜藍的牙齒印咬得很深,可赫連絕依然是笑意盈盈,並沒有生氣,也彷彿沒有受公司的影響。她雖然氣他今晚又欺負她,可她終是不捨得他受傷,“放開我!”雖然語氣還很氣,但明顯聲音小了一些。
“那你告訴我有沒有吃醋?”赫連絕依然是重複這一句話。
彷彿她今晚不告訴他,他就不給她走一樣了,夜藍惱怒的道:“是啊!我吃醋啊!我酸死了!”
赫連絕卻還是不肯放開她,惹得夜藍抬腳去踩他的腳,“赫連絕你究竟想怎麼樣?你今天晚上把我也欺負了,而且還那麼惡劣的讓我給那個女人道歉,你明明就知道她沒有崴到腳,為了注資的事情我也不跟你計較了!你要送她回家我也不說什麼了,就連……就連她說我是你暖床的女人……我也不跟你算帳了,我承認我吃醋了,明知道你不愛她們,我還是吃醋了……”
這就是夜藍,一個不懂得掩飾愛恨情仇的女人,對的永遠是對的,錯的永遠是錯的,從來不知道事情都有它的兩面性,錯的有可能不是錯的,對的也可能不是對,凡事都沒有絕對的。
“你知道我是逢場作戲,還生什麼氣呢?”赫連絕不由好笑的道。
夜藍見他笑話她,“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心機深沉!泰山壓於頂而面不改色!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隻老狐狸一樣,什麼事情都會算計。”
抬起她又怒又急的下巴,赫連絕唇角掛著一抹淺笑,“藍今晚為我委屈求全了,想我怎麼補償你呢?”
“誰要你補償了?”夜藍用手去捶打他的胸膛。
赫連絕捉住她的小手,“不如給配天生個小弟弟?”
“……”夜藍以為自己聽錯了,她又望向他,“再說一遍!”
“我說呀,給配天生個小弟弟來補償藍今晚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