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心中暗道:“好狠的孩童!好可怕的心機!”
他還道楚河年紀雖小,心機卻如此的可怕,先前看似全力的一箭,分明是在麻痺胡通,現在這一箭才是他的真正實力!
武石柱和姜維的戰鬥經驗比楚河豐富了不知幾倍,見到胡通受傷,皆是眼睛一亮!
他們又怎麼可能放過這個絕佳的機會!
武石柱不再遠遁,提起鋼弓,使出吃奶之力,也將鋼弓拉了七分弦,鋼箭發出尖銳嗚鳴疾射胡通!
姜維鋼槍一收,雙腳猛然一蹬,身體凌空而起,竟然跳起了五六米高,手中的鋼槍脫手而出,居高臨下的帶著萬鈞巨力,猛然朝胡通投射過去!
胡通被楚河一箭重創,亂了精神,只來得及驅動官印的力量震飛武石柱射來的鋼箭,隨後姜維投出的狂龍破虎槍,卻是無法再抵擋了。
只有十一點敏捷的他,連武石柱都比不上,又怎能躲過姜維這奮力一擊!
一聲慘叫,胡通便已經被鋼槍直接洞穿了心腹。
狂龍破虎槍去勢不止,深深刺入地面,槍身抖動不已。
但掛在槍身的胡通,滿是驚駭不信之色,雙眼圓睜,死死的瞪著姜維,手臂微顫顫的指向了姜維,嘴角不斷有血沫冒出,聲音都模糊不清:“你……你們……居然真敢殺……我!”
話音落下,胡通渾身一軟,頭顱一歪,便自死去。
他的五臟六腑都被鋼槍上依附的內勁所震碎,只是依仗文心力量,才支撐了片刻而已。
僅剩的兩個胡家莊獵戶,看到胡通這個主簿大人被楚河三人連手擊殺,自是嚇得心肺俱裂,不敢叫喊半聲,轉身就逃。
楚河怎會放走他們,與武石柱一人射出一箭,將他們射殺在地。
隨後,楚河目光深沉的投向了遠處的荊雄。
姜維也快速走到胡通那邊,將鋼槍抽了出來。
荊雄見到楚河等目光不善的朝自己看來,卻是微微一笑:“三位且慢動手,荊某人對各位沒有惡意。”
“若是荊某要動手,就不會看著你們殺死胡主簿了。”
楚河沉聲說道:“閣下不是與胡通一夥的?”
能不動手最好,只有五十五精神的胡通都如此難纏,更別說這個足足有七十五精神力,其他各項屬性都超過胡通的荊雄!
荊雄呵呵一笑:“荊某與胡主簿只是一面之緣,他帶荊某到虎牙嶺尋覓靈藥,也是縣令之使談不上交情。”
“他窺探三位兵器,有失大蜀官嚴,荊某為何要助紂為虐。”
“實話說,要不是胡通乃是大蜀命官,如此行徑,荊某人都會出手將其擊殺!”
楚河鋼弓還是緊緊握在手中,又道:“如今胡通等死在我們手下,不知荊學士有何想法?”
荊雄把臉一板:“胡說八道!荊某人分明是見到胡主簿被虎牙嶺的妖獸所殺!胡主簿有官印護身,你們這三個山野小民,又豈能傷到胡主簿分毫!”
荊雄停了一下,又道:“不過,主簿官印,代表大蜀威嚴,就算落入妖獸手中,荊某定然也要搶回來,帶回大同縣衙。”
姜維臉色一動,隨後槍尖一挑,將地上的黃銅官印朝荊雄挑了過去。
荊雄微微對姜維頷首,又道:“本來荊某打算請三位帶路,尋覓凝神花,與同心草煉製丹藥。不過三位估計是不願與荊某同行,荊某不熟情況,怕是找不到凝神花了,這就返回縣城。”
“如果三位找到凝神花,不妨到縣城找荊某,荊某願出百金購買!”
一金為十銀,一千兩銀子的凝神花,端是珍貴。
楚河點頭說道:“若是我們找到凝神花,定然給荊學士送去。”
“那荊某就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