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好像自己變成了國寶一樣。
還好,不多久,就有人給楚河解了圍,來的卻是況濮那個中年幕僚。
楚河聽得對方拜訪,連忙開啟木門,外面那些圍觀女學員,見到楚河出來,應該是感覺到不好意思,臉色羞澀的嬌笑散去。
況濮這個幕僚前來拜會楚河,原來是給楚河送禮來了。
這況濮倒會做人,一下子就給楚河送來了好重的禮。
禮單之上,一柄混合了寒鐵的四品百鍊鋼劍,一件一品文器袍服,精美的文房四寶,一張內城府第的房契,還有一塊可以自由出入州牧府的令牌,外加一千金,三千銀,另外還有各色衣物生活用具等等。
如此短的時間內,況濮便派人方方面面都給楚河配備妥當,尤其是那件貼身的文器袍服,絕不常見,可見他對楚河是何等的看重。
這幕僚極的況濮信任,乃是況濮的掾吏從事,在秦州城相當具有權柄,他自是知道況濮對楚河的看重,絲毫沒有託大,對楚河和藹有加,寒暄客套一翻之後,讓隨來的僕人放下禮擔,便告辭離去了。
比起好奇又羞澀的女學子,天養學府的男學子則是直接得多,等況濮幕僚告辭之後,便有三個男學子聯袂而來,登門拜訪楚河。
這三個武者,是尚武宛派過來的代表,兩個是壯骨境後期的修為,一個居然已經凝血境初期,年紀也不大,都在二十以下,可見天養學府文道不行,武道是槓槓的,也難怪能成為秦州第一學府。
武者皆有好勝之心,因為學府規矩極嚴,他們不得允許,無法到猛虎臺觀看比試,對楚河的實力自是十分好奇,也有些不忿,這不,一來就給了楚河個下馬威。
三人通名道姓,拱手跟楚河行禮的時候,楚河便覺得有一股暗力朝自己襲來。
楚河實在好笑,況濮掂量自己也罷了,這三個壯骨境後期武者,也想掂量自己,也未免太小瞧自己了。
結果,楚河紋風不動,三個學子卻是不約而同的倒退一步,看著楚河的眼神,皆是駭然和敬服。
他們能成為天養學府上千男學子的代表,實力自然是學子中的佼佼者,皆能內勁離體,想不到三人合力,都被楚河輕描淡寫的擋了下來,自身反被楚河釋放的內勁震退一步,可見楚河的實力是遠在他們之上。
天養學府的凝血境武師,自然不止前來拜訪楚河的這一個,不過,以天養學府的規矩,一旦到了凝血境,便要外出歷練,這凝血境初期武者,是剛剛晉升的境界,才留在學府之中。
不過,他們可不會認為,離開學府歷練的凝血境學子,會比楚河更加利害。
這些平民出身的武者武師,心思不如豪門士族那樣深沉,性格直率,發現楚河實力遠在他們之上,皆是敬服,與楚河客套一翻之後,說以後楚河在天養學府有什麼事情,都可以跟他們道出,隨後便要告辭離去。
這個時候,秦勝男忽然來了。
三個學子見到秦勝男,都是露出畏懼之色,囁囁嚅嚅的不敢說什麼。
秦勝男哼了一聲:“哼,不好生修煉,來這裡做什麼,給我丟人現眼?”
三個學子哪敢說話,楚河只得說道:“秦府長,三個師兄只是前來拜訪在潛淵,看潛淵有什麼需要而已。”
秦勝男對楚河倒是和藹許多,點點頭,隨後瞪了那三學子一眼:“還不快回去修煉!三月之後秦州學子大比,若取不到名次,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三個學子簡直老鼠見到貓一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慌忙告退離去。
秦勝男這才對楚河說道:“潛淵,我已經給你安排好文道老師,你明天到祝盛的文學堂聽講,修研文道。武道方面,你的基礎牢固,就無需到武學堂聽講,我會收你為徒,親自教導你武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