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上班去吧如果心裡還有不快惱爺爺擅自按排你不顧你的感受可以等到下班後談。”
“不不用我已經明白爺爺的心。”
老人慈愛地微笑:“這就好那丫頭還在嗎?”
“應該我沒出去過。”
老人穿衣起身天澤退回起居室荷兒見他臉色開朗笑問:“怎麼樣是不是我沒騙你?還生氣嗎?”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他冠冕堂皇地回答而後囑她等爺爺出來一起用早餐他洗漱上班去。時間不大老人來到前樓老人威武胖大一頭銀絲目光如電走起路來虎步生風人精神十足。荷兒望見他直叫老胖子快點我要餓死了。老人微笑地挨她坐下說:“我總算見到真一點佛了不錯。”
“你帥得很所以蠢才天下風流第一。”
警衛員幫女工柴嫂送上早餐。用過早餐荷兒告辭。她要先去蘇鎮看望外公外婆。
蘇鎮說是鎮其實並不是很大不過幾千戶人家有著好幾百年的歷史整個鎮佈局很規範一點也不零亂道路縱橫有序沒有叉道突街。明朝時期的建築青磚綠瓦鵝卵石蛹路村前村後梅樹掩映蘇河枕舍而流直通終南江。蘇宅在鎮東門前水岸有兩棵古臘梅此時正繁雪枝頭。荷兒在鎮東頭的空場停下車。一群孩子圍過來她笑分給他們糖果一面問他們是哪家孩子。查理在車中遠遠就望見那兩株古梅他開窗臘梅花的清香肆意入鼻。他由衷地讚歎下車後他快步花下。
荷兒的外婆魏香梅老教授出宅院張望幾次不見外孫女這次再出來見一群孩子圍著一個姑娘想也許是她的寶貝外孫女老人穿一身寶藍旗袍顯得雍容華貴老人只在節日裡穿著比較莊重。她戴上她的老花鏡想分辨下那姑娘孩子們散去荷兒向蘇宅看她一下就笑了直撲向老人叫:“外婆荷兒回來了。”差點沒把老人趔趄地跌倒。她親過老人問:“外公呢外婆。”
“在書房。”
蘇宅是座老宅院八樓三亭四院雕樑畫棟。前院是主人活動中心樓前兩株古盤龍梅枝老粗壯。樓匾書沁香樓。祖孫繞過門前青石屏。一庭簫竹。荷兒跑上沁香樓書齋。蘇仲軒老人端坐書架下的滕椅裡腳下一盆炭火手捧一本厚厚地書專心閱讀。老人雖然依然清瘦身子卻硬朗。荷兒縱身老人跟前摘下他的老花鏡俏皮地:“您一點兒也不想荷兒嗎還有心情讀書?”
老人微笑拉過外孫女仔細打量說:“世間最難捱的就是自己製造的等待我在等待中可以做很多事情不是嗎?”
她扁扁嘴:“你可以和外婆說說話。”
“我們朝夕相處六十餘年有些話是不用說的。”老人慈愛地撫摸外孫女的秀:“外婆不再有什麼盼只希望我們的小荷兒可以找到個如意郎和她一樣沒有來生的遺憾。”
“外公你真壞明知荷兒醜沒人娶還要取笑我。”她撒嬌。
“非也非也美玉秀在其內亮在其內一般濁眼豈識?它實在需要慧眼才能掘啊!如果隨便什麼人都能那不叫如意郎傻丫頭。”老人笑與外孫女下樓。照顧兩位老人的竹嫂上來拉住荷兒上下打量連說:“我們的荷兒真是女大十八變三嫂都認不出了出落得真是嬌柔水靈可是尋不到一點小一點的樣了。”竹嫂是蘇仲軒七堂弟的三媳婦自七年前沈家舉家遷往香港她就自請照顧二位老人她人高馬大不失美麗幹活麻利古道熱腸。荷兒見她千言萬謝。她溫責說:“謝什麼三伯不知幫助我們多少把蘇鎮的小孩子調教得個個出息教他們文化教他們做人。鎮上以前一些無所世事的潑皮如今多改頭換面做起正經事免了我們多少心事。”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魏香梅老人笑:“三媳婦去請你公爹他們過來一起熱鬧熱鬧。”
“我這就去。”
功夫不大幾位本家請來還帶來了不少的小孩子有剛才荷兒見過的也有沒見過的他們按著輩份叫她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