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大場地向他筆畫講解。他是七片玲瓏心一個下午他就學會了。他喜歡地親了一下她的小光頭贊她聰明。她頗為驕傲說:“當然我是一點大師老和尚一教我就會老和尚可是萬能知識庫他跟我大伯外公研習過諸葛亮八卦陣不過他最擅長是醫學他曾留學日本學習西醫是大博士。不過太外公要他做和尚守住蘇家觀音寺。”
“我好像聽爺爺說過蘇李兩家原是世交有好幾百年。”他一面說一面拉拉她去他的房他住最後院的牡丹園一應的硃紅樓雕樑畫棟。推開門清香的梅花香撲鼻。她聞梅香備感親切問他何以也燒梅香。他笑說:“因為我媽媽叫沁梅聞著梅香就像見到我媽媽一樣。”
“她現在在哪?”
“漠北。”
“好遠她為什麼不來這邊?”
他笑:“因為爸爸部隊在那邊她當然也在哪。”
“她做什?”
“她是所中學的校長”
他們上樓。她環視他的房間香爐、琴臺書桌、書架錯落有致盆景古玩點綴適度壁上字畫俱是名人手跡其中一幅畫竟是綠梅方丈的這讓小東西高興說:“你卻是哪裡來的老和尚畫?”
“是我向爺爺要的這梅畫的很有風骨又有一種淡淡的愁結就像媽媽。”
“你說你媽媽有不開心嗎?”
他點下頭:“她害怕我在戰場上犧牲。”
她非常同情他。他看到她同情的面色笑:“你瞎難受什麼?你回寺多給我念點祈福經就是。”他入內室取來玩具故作神秘地讓她猜她連猜五六次俱不中他方笑展示她看原來是五個布袋木偶一應的古代小孩童她歡喜的跳連叫她可從來沒玩過那玩具大叫有意思。他更是得意一時五個小布代木偶在他手上不是撒大刀、槍、劍就是桑蔭樹下學種瓜還有牧牛吹笛他嘴裡不停地解說吟朗她看著他痴迷得不得了什麼樣不快早已忘得一乾二淨。他一直注意她的情緒見她確實沒了不快全心投入他的遊戲急時收場回內室外取出兩套軍服展給她看說:“這夠形象吧千蒼百孔是我在戰場上穿難的。”
“穿它幹麼?”
“你不用問這許多穿上你就覺好玩了。”他說著去換衣一刻出來她笑的絕倒真正一個乞丐像惟妙惟肖他笑再往臉皮上抹一把香灰頭搞的亂七八糟。她忙矇蔽起眼睛叫慘不忍睹。他得意非凡說:“你也快穿上。”
她好奇地依從他那衣可是太大她根本沒法撐起來。他取來剪刀剪去長的部分看看說:“免強可以天黑了就看不見裡面的華服。”
她照照鏡大笑也學樣抹把香灰臉上。天澤笑:“可憐的小和尚。”摸把她的小光頭。
“我們去哪?做什麼?”
“電影劇院我們去那化點緣。”
“化緣做什?”
“做什麼用?用處大了我不是說我是從前線下來的嗎?我要買架照相機買些香菸買些書給我士兵鼓舞他們計程車氣。”
“小天在裡面嗎?”
有人喚他。
“是我三叔我出去看看。”他走出房依過道欄杆往樓下看正是他三叔李少卿。他問:“三叔什麼事?”
副省長笑:“你怎麼搞成叫化樣淘氣。下來。三叔有點事給你講。”
“緊要嗎?不緊要等我辦完事再講好嗎?”
“爺爺今天上午來電話要你辦完事去為奶奶掃墓然後儘快趕回部隊戰事很吃緊。”
“我知道我原是這樣打算的。”
“你不吃飯就出去嗎?”
“是可能晚點回你幫我準備好祭品。”
副省長大人笑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