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案情在半個月裡分別有了結果剩下的就是幕後這隻黑手。沈重飛沒有再行動他覺得他的遊戲差不多可以結束他準備離開他開啟門李天澤漂亮地站在門外面帶優雅地微笑招呼他:“沈重飛好多年不見丰采照人不同凡響。”
他冷漠的面孔帶著十分詫異:“李天澤?”
“是我你該叫我一聲師長才顯親切我們分別時我們不是這種關係嗎?”
“是。”他冷漠地哼聲。
“你做富翁了聽說到終南也不來看看我。”
“門第太高豈是我這寒門子弟可以隨便高攀的?”
“你有點自卑。你這人就這樣十年前冷麵冰霜十年後還是拒人千里之外。”
“是嗎你不是也沒變十年前自以為是十年後還是狂傲。”
“是嗎?你這樣認為我不過沒關係你不至於這樣待客不請我進去坐坐?”
“你請便恕不招待。”沈重飛退進房瀟灑地坐進沙裡點燃起一根香菸瞟眼天澤:“不知突然造訪有何貴幹?”
“謝謝你幫荷兒料理了那宗經濟案。”
“這與你無干我們是生意上的朋友。”
“你給了資訊她你告訴她有人向我尋仇我躲過了那截。”
“並不是我尋你仇。”
“當然那不是你不過這次你為什麼這麼做我覺得你太多事你在臺南展很好你為什麼要我難做你讓我怎麼向荷兒交待?”
“我不知你在說什麼?”
“一個人身價可以一夜間改變但留在生活裡的某些習慣他是比較難改變的你看你腳下這雙皮鞋依如軍校時一模一樣我也是你看。你為什麼做了這麼大的老闆還是穿這種鞋?我們一起讀軍校一起畢業一起搭檔……”
“可我受不了你的高傲專橫自以為是。我討厭你那副德行。”他冷視天澤:“猶其是戰事閒下時你去逗那兩個小東西那副得意忘形那副旁若無人的神態你知道我當時很想捏死它們。”
“是嗎?”天澤微驚:“可是你根本不瞭解我為什麼喜歡和它們玩因為我沒玩伴因為那時我差不多還是個大孩子是正貪玩的年齡。跟你相差了六七歲在年齡上我們有代溝你們說的話有時我根本不理解聽的一頭霧水所以我只有跟它們玩。”
沈重飛一聽似乎有點洩氣:“搞來搞去是我想錯了我沒想到你的年齡只盯著你的智商我沒想到智商和年齡的差距。”
天澤笑吹聲口哨皮皮鼠和侏儒貂就從他懷裡鑽出來跳到茶几案上;“你知道你出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嗎?”
“什麼?”
“你不該去沈園不該進那間小客室。那間小客室正巧是我住的。我有個不好的習慣你應該清楚。”
“清楚不準人動你的東西否則你就會怒。有次葛教官見你的書丟的滿桌都是好心幫你收拾誰知你竟然和葛教官幹起來把葛教官弄得稀裡糊塗我們卻在旁邊樂了說你兔崽子不識好人心教官你也敢動。所以以後沒人動你的東西。”
“所以那間房是有塵的你留下了腳印腳印進時是從容的但出去卻是急促的還有我的窗簾白天是從不關的我練劍習慣性看了那間房現窗簾半掩就不自然上來現地板上的腳印那腳印真是太熟我一看就知鞋碼什麼型號鞋……還有你身上的體味……”
“你不用說了這是老天幫你。我只想著為沈小姐和我自己出氣卻是沒想到你這樣細心十幾年前的生活習慣你都能記得。”說著他瞪眼天澤問:“你為什麼練兩天的劍又睡上兩天?”
“很簡單最初我是被你打了個錯手不極有點心焦但是荷兒卻突然從北京趕回來我就靜下來了我練劍只是在整理思緒你連著做案意思同出一轍像遊戲似洩像憤世嫉俗的俠士故意讓終南蒙羞。我睡覺是因為自荷兒離開我沒睡過安穩覺的確有種疲憊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