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封住,怕他那聲慘叫驚動他人。
“說!你老大和海先生跑到哪裡去了?”將湯銀拍醒後,楊孝孝再次逼問。
“你是說我們門主吧,他們幾個小時之前離去了。詳細的地方我也不知道。”湯銀髮現自己啞穴被點了。
楊孝孝只是看著他的口動,一想,才知道他的啞穴還沒有解開。解開他的啞穴,讓他重複說了一遍。
“楊同學,別信他的話,他肯定是知道的。看來他在玩把戲,要不要我出場?”
楊孝孝也使出傳音如密,道:“劉同學,你就耐心一點等著吧。我看他能玩出什么把戲!”
湯銀見楊孝孝不言不語,以為他相信了自己的話,又道:“今天有人對本門偷襲,我們門主怕事件弄大,所以連夜乘直升機走的。你看,直升機場的飛機已經不見了。”說著指了一下停機場。“不過呢?如果你是我們老大的朋友,我可以另想辦法。”
“哦?”楊孝孝轉過身對暗處的劉文強道:“劉同學啊,你看他想玩什么把戲?”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看他說這話好象很自信。這事還是交給你來吧,我在一旁看就行了。”
自信?什么自信?是自信我會上他的當嗎?好!我就上你的當,看你能奈我何!
“竟然你這么說,你就帶路吧?馬上給我走!”楊孝孝“嗖!”的一下封了他的穴道。
湯銀被這大力一撮,馬上不醒人事。
“劉同學啊,出來吧,他已經暈過去了,現在我也猜到了他想幹什么。有一件事要你來辦,你上面有沒有大一點的箱子?”說著看了一下地上的湯銀。
“箱子?有,當然有,我馬上去拿一個下來。”劉文強使出輕功,幾次借力就到了他的住房。
等他再次出來時,手上已經多了一個人高的箱子。湯銀的個子也不小,但是經過楊孝孝的特殊處理,他還是被裝了進去。
回到房裡,楊孝孝打電話到總檯,說臨時有事,需要直升機。兩分鐘不到,直升機架駛員就上來了,他問清楚楊孝孝去哪裡後,飛機就起動了。
下了飛機,楊孝孝對著架駛員脖子砍去,然後到叫藏在機上的劉文強將湯銀從箱子裡提出來。
經過楊孝孝輸入功力,湯銀醒了過來,但是他卻故意裝著還在昏迷狀態。楊孝孝也不管他,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樣。到是劉文強忍不住了,他是用英文說的:“這小子怎么還不醒?”
楊孝孝微笑著不語,而地上的湯銀呢?也在暗自喘息著。他試著張開他的意識,果然可以,看來,已經離開了那家酒店了。
兩道意識波分別襲向楊孝孝和劉文強,劉文強一時不查當既暈了過去。
而楊孝孝在他還沒有動手之前就已經想到了這一招,所以他也故意裝作暈了過去。
湯銀想不到的是這兩個傢伙這麼容易就搞定,不禁大喜過望。他爬出箱子,給兩個人檢查了一遍,確定他們是真的暈死過去後,他雙手開始結法印。在結法印前,他又多下了一手,將二人的穴道也給封了。
“大師兄您在哪裡?”隨著湯銀的意識波,楊孝孝也看到了肖遙,這時候的肖遙站在一艘船上。
“什么事?”
“大師兄你很忙嗎?”
“我馬上要去百慕達。我已經決定了,和那個姓海的合作。”肖遙那尖銳的聲音透過意識波傳到了湯銀和楊孝孝的中樞神經裡。
“據我猜想,我現在手上的兩個人就應該是‘滴水藏海’當中的藏先生了,江湖傳言除了他,好象並沒有什么外國人會中國的古武功。另一個人或許是他的門人也說不定。你看是不是用他去威脅那個海先生?”
“什麼?你是什麼意思?你手上什麼兩個人?”
“大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