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選擇了毫不猶豫的支援,他放開了手,任由這個酒棧夥計跌坐在地上不住喘著粗氣。
一個平民就算往他手裡塞一把戰刀,也抵不過一位劍神的指頭,沒有人擔心在一群高階戰職者之中,這個瘦弱的客棧夥計能夠翻出天去,要其小命不過是秒秒鐘的事情。
聽到“噬心粉”這個名字,原本已經表露出幾分凜冽之意的人立刻收起了自己的殺機,他們顯然對於這個名字極為放心。
支援小隊裡的五階藥師米恩負責給隊員們提供傷患治療,表面上看沒有任何戰鬥力,但事實上沒有人敢小覷他,藥師精通藥理和製藥術,與毒師僅有一紙之隔,也同樣擅長於製毒,他手中有一種叫作“噬心粉”的毒藥,能讓中招者必需每隔一段時間服用緩解藥以阻止毒性發作。
被戰職者喊來的藥師米恩往可憐的酒棧夥計嘴裡硬倒了一包淡黃色藥粉,再灌上幾口水,最後輕輕拍著他的臉,帶著和煦無害的微笑說道:“乖乖的,每隔六個鍾服一次藥,否則,嘿嘿,心如刀絞,生生痛死!嗯,馬上會有藥效反應上來,忍著點兒,不會死,五、四、三、二、一!”
話音未落,他及時往後退了一步,卻見酒棧夥計鄧多特不明所以的一怔,突然臉色劇變,捂著胸口一頭栽倒在地,身子蜷成大蝦狀,面目猙獰的張大了嘴,臉色掙得痛紅,汗如雨下,卻一點兒聲音也發不出來。
看到林默疑惑的目光,藥師米恩自信地向他點了點頭,說道:“放心,不會痛死他,這個效果只是一個警告,馬上就過去了,如果六個鍾後不服藥,延誤時間只要超過一刻,就會像這樣生生痛死,無論毒藥、緩解藥和真正的解藥都是我的獨家配方。”
正如米恩所言,心絞劇痛果然很快退去,只不過鄧多特看向米恩的目光就像看到惡魔一樣,哪怕對方還衝著自己禮貌地點了點頭,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鄧多特,如果你沒有說謊,而是真心配合我們進入那個地方,那麼行動結束後,我們會給你真正的解藥並放你走,當然!如果行動失敗的話,有沒有解藥都不會有什麼區別。”
林默給這個酒棧年輕夥計點明瞭後果和危險性,一旦中途曝露,沒有人能夠顧得上他,一個平民的生還機率幾近於無。
那裡的軍士可不會因為鄧多特是本國人而會有任何手下留情。
“能答應我一個條件嗎?”
年輕的酒棧夥計在痛苦完全消失後,喘著粗氣從地上爬了起來。
劍神張伯倫打量著這個微不足道的小鬼,不屑道:“你現在還有資格談條件嗎?”
“只是一個低賤而且渺小的條件,各位大人即使不答應也不要緊,我只是想說出來而已。”
鄧多特儘可能佝僂著身子,顯出一副卑微的模樣,他知道只有越這樣,才會儘可能降低他們的敵意。
“說吧!”
林默等人已經換好了車伕的裝扮,隨身武器什麼的,都小心夾入了貨車底下,並加釘上木板偽裝起來。
“你們能帶我和菲妮走嗎?菲妮是酒棧老闆赫拉的女兒,她跟我早已經情投意合。”
鄧多特小心打量著林默等人的反應,更多關注的是林默的反應,自己能夠活下來全拜託於這位黑髮黑眼的年輕貴族大人,可以看得出來這位大人在這些人中的地位是最高的。
“蠢貨,這小子一定是瘋了,把我們當作他的保鏢呢!”
“事情結束,大家各走各的陽關道,還想讓我們帶他走,能夠讓他活到現在就已經是格外開恩,竟然如此不知足。”
“可惜浪費了一包‘噬心粉’,把這傢伙幹掉拉倒。”
“愛幹就幹,不幹去死!”
支援小隊裡的戰職者們表示出相當不滿,這個小夥計已經是得寸進尺,有些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