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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未說完,已經被江離打斷:“走吧,女人總是這麼囉嗦。”
我拖著盒子跟在江離身後,意猶未盡地回頭望了那小美男一眼,雖然離得有一些遠看不太清楚他此刻的表情,但是我總感覺那一雙模糊的目光裡透著一股灼熱以及,仇視?
這個世界比較混亂,我想今天千杯不醉的我,是真的有一點醉了。
……
盒子此時已經醉得神志不清人神共憤,但還不忘記給我丟人。她坐在江離的車子的後座上,靠著我的肩,哼哼唧唧地說道:“叫你的寶馬哥哥來接咱們呀,你們不是已經結婚了嗎……”
江離語氣不善道:“寶馬哥哥?你就是這麼和她介紹我的?”
我撓著後腦勺呵呵傻笑:“她無師自通。”
盒子接著哼唧:“你們不是一見鍾情了嗎?”
江離嘲諷道:“一見鍾情?”
我繼續裝傻:“她自學成才。”怎麼著,難道非要我實打實地告訴她,你是同性戀?
盒子的身體軟趴趴地下滑,我把她拎起來重新靠在我的肩上,她又口齒清楚(注意這個詞,我很鬱悶!)地說道:“他要是敢對你不好,我就閹了他!”
江離似乎被氣樂了:“閹了我?”
我閉目養神,遮蔽一切聲波。
末了,在盒子的胡言亂語之中,江離一針見血地總結了一句:“物以類聚。”
等了半天,沒聽到他說“人以群分”這句。我淡定地,怒了。
因為我怒得很淡定,所以我什麼都沒說,靠在車上繼續裝失聰。
我總結了一下,我在江離心目中的印象。
首先,不檢點?相親第一面就結婚。第二,男女通吃?調戲自己的閨蜜,還對他的相好虎視眈眈,這也驗證了第一點。第三,現實?用“寶馬哥哥”來介紹他,這也能驗證下一點。第四,虛榮?自稱和江離是“一見鍾情”。第五,彪悍?詭異?這個我也說不上來,畢竟“閹”這個字的意境,太深遠飄渺了一些……
車內的氣氛一時有些尷尬,盒子繼續胡言亂語著,我和江離都不說話。
快到我家的時候,江離突然問道:“你和她住一起?”剛才江離問我她家住哪,我說出了和我家一樣的地址,當時他的眼神就有些怪異。
我搖頭解釋:“不,我們是鄰居,”說著,我又猶豫了一下,補充道,“我不是拉拉。”
……
我知道一般的gay都不喜歡接觸女人,所以非常善解人意地拒絕了江離幫我忙的好意,一個人拖著盒子爬上了樓。好在我們兩家都住二樓,不算難爬。
從盒子的包裡翻出她們家鑰匙,我麻利地開門,開燈,進臥室,然後把她甩到床上。盒子的父母沒和她住一起,也就是說,這個二十七歲的老女人,寂寞地獨居著……沒父母在身邊就是好啊,可以為所欲為喝酒到大半夜才回家,而我呢……沒關係,反正姐們兒都是有結婚證的人了,以後那老太太也拿我沒辦法,總不能一直替女婿管教我吧?我想到這裡,越發覺得自己結婚的決定還真是英明,反正和江離結婚之後我想什麼時候回去就什麼時候回去,夜不歸宿他都管不著我。
我躡手躡腳地回到家,本以為老媽已經睡了,卻不想我剛邁進客廳兩步,裡面瞬時燈火通明。
老媽站在臥室的門口,正一臉幽怨地看著我,看得我心裡愧疚的小火苗蹭蹭亂躥,直恨不得立即抱著我媽的大腿痛哭痛斥痛改前非。
我媽不等我說話,先發制人,抖著悽怨的聲音說道:“宴宴,你怎麼忍心讓你媽我一人獨守空房?”
我:“……”
咳咳,你沒看錯,真的沒看錯!這就是我那風華絕代的老媽,我這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