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給瑾妃娘娘用畢竟不合禮數,更何況瓔嬪娘娘是已逝之人,拿她的東西過來用,更加晦氣,你們都是呆在宮中的人,怎麼這麼不知厲害?”
巫凌兒這麼一說,靜月嚇得就要跪,巫凌兒一把扶住了她:“急什麼?我又沒說你!算了,這件事暫時就這樣過去了,你去太醫院重新領一個新的藥罐過來,就說是我說的!”
“是!”知道巫凌兒打算幫自己瞞過這件事,靜月終於放心了,笑著跑了出去。
李成喻看著巫凌兒嘆了一口氣:“又給自己找麻煩?”
“雖然不知道瓔嬪是誰害死的,但應該跟浣珠脫不了關係。事情過去快半年了,現在去找線索估計也難。而且這種得罪人的事,我也不想做。後宮的制度不改,這些事情便永遠也不會消失。我能做的,只是盡力保全瑾妃娘娘。畢竟,她曾經保護過幼年的你和成尋哥哥。”巫凌兒看著外面越下越大的雪,臉上已經沒有了一絲笑意:“我討厭這個地方!卻又無法離開!”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巫凌兒這憂傷的表情,李成喻只覺得心被誰狠狠的揪了一把一般:“凌兒!”
“成喻哥哥,比鬥……真的不能取消嗎?一定……要讓我看著你們兄弟兩自相殘殺嗎?一定要讓成泰哥哥坐在遠處看著你們這模樣暗自開心嗎?”巫凌兒轉過頭,有些悲傷的看著李成喻:“你們明明知道,如果比鬥起來,最開心的便是那個一直欺負著你們的人。為什麼還要做這樣的傻事?”
看著這樣的巫凌兒,李成喻伸出手,想要撫摸巫凌兒那憂傷的臉,手舉到半空中,卻停了下來:“因為……有些事,不經過比鬥,我是絕對無法放手的!或許就像凌兒你所說的,我有太強的慾望,這次比鬥,即便最後輸了,我也能拿到一些以前我一直想要拿到的東西。”
“然後呢?有我在,聖上至少還能再活個十年。十年後,太子的羽翼已經豐滿。又或者,你……想要對自己的親生父親出手?”巫凌兒苦笑:“我永遠也無法瞭解你們的想法。對我來說,家人是至關重要的,無可取代的。為了他們,我可以付出一切。反之亦然。你們這樣的家庭……我不想插手,不想介入。”
“但事實上,你已經介入了!而且你很有可能會嫁給成尋,甚至你自己都做好了這種心理準備了。你討厭的勾心鬥角,宮中的各種權力傾軋,是你以後全都要面對的!別忘了,成尋已經有兩位側妃了,而你……哪怕父皇母后再喜歡你,因為你只是巫家的庶女,所以最多也只能成為成尋的側妃。沒有任何京中勢力的你,憑什麼跟她們鬥?不喜歡玩心機的你,憑什麼在她們的陷害中活下來?”或許是因為太過擔心,李成喻忍不住對著巫凌兒吼了起來。
被李成喻這一吼,巫凌兒怔住了。是啊,如果嫁給了李成尋,李成喻剛才所說的一切都是自己要面對的,到時自己要怎麼辦?
看到巫凌兒沉默了下來,李成喻有些心疼,又有些不忿:“我給不了你的,成尋一樣給不了你!”
“他能給我自由!你不能!”巫凌兒說完,已經看到靜月跑了回來,她招了招手,從靜月手中接過藥罐:“要想讓藥罐好用,在用之前有一些必須的處理方法,我幫你弄一弄吧!”
洗涮之後,巫凌兒將藥罐泡在了那裡:“今天的藥就算了,我會另外給娘娘開一張藥方,從明天開始熬新的藥,舊的藥,不要了。”
“是!”
“浣珠回來後,跟她說一下這件事,要她以後注意了!犯忌諱的事別再做了,不然,誰也保不了她。”說完,巫凌兒便與李成喻回了主院。
剛進屋子,灰衣女子便出現了:“那人進了太子的東宮再沒出來。”
巫凌兒苦笑一聲:“估計她永遠也不會活著出來了!”
李成喻沉著了一張臉:“李成泰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