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分,沈家熱鬧不少,今日是沈浪和沈宜清訂婚的大喜日子,雖然沒有廣邀賓客,但是走的近的親朋均受邀參加,由於是族內結親,族中更是各家都有人參加。
沈逸才滿面春光,攜愛女沈宜清和未來的女婿沈浪在門口迎接親朋,院內十幾桌賓客已經到了大半。
在迎進姬千流和其侄兒姬開陽後,沈逸才剛踏出大門眼前出現了一人,沈逸才不禁晃了晃神,定睛一看,當時笑道:“賢侄,你來啦!”
來人正是一身藍衣的陳子痞。
金蟾兄依舊蹲在他的肩膀上,其實他很不想帶著它,但是這貨哀求他,說不敢留在湖心居,怕被那個母老虎打死。
陳子痞同意了,但是要求它答應不得開口說話。
陳子痞問候道:“沈叔叔,貴族中如此喜事,我怎會不來。”
說著向沈浪和沈宜清道喜,並將臨時準備的精美禮物——神液遞給了沈宜清。
“此神液有脫胎換骨之效,一次不可多飲。”
聞言,對面的三人不禁表情鄭重了不少,但是目光仍不經意間瞟向他肩膀的蛤蟆。
陳子痞無法,介紹說是自己新的的靈寵,金蟾再次在爪子上用了力,但是沒有開口反駁。
沈浪依舊丰神俊逸、神采出眾,說道:“陳兄,別來無恙。”
陳子痞拱了拱拳,道:“沈兄,讓人羨慕啊。”
寒暄兩句,沈逸才親自將陳子痞帶進門,低聲道:“賢侄啊,你可算回來了。冰清這幾個月好像不對勁,你們還有聯絡麼?”
陳子痞頓了下腳步,最終選擇實話實說。
“怎麼說呢,去年她說不能屈服於家族的安排,要自己選擇自己的婚姻。
今年跟我說,不齒我的為人,讓我不要白費心思。”
他留意著沈逸才的神情,發現他一副不知情的樣子,聽到後面,甚至還一臉驚訝。
“哎呀,冰清都沒跟我說。不過她自小驕傲任性,還請你多有耐心些。”
陳子痞乾笑了一聲,道:“我不管了,我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在沈逸才還在思考陳子痞話是何意時,陳子痞站在院內,目光已經在桌席中游走,尋找沈冰清的身影。
找到之後,發現她身邊兩旁竟然坐了兩個男生,一個是祝燚,另外一個他不認識,但是很快便猜到是姬開陽,一種怒意在陳子痞心中升騰起來。
這時不少人已經發現了陳子痞,以及他肩膀上怪異的金色蛤蟆。
“沈叔叔,我想坐在沈冰清旁邊,這個小願望能幫我實現麼?”陳子痞道。
沈逸才順著陳子痞的目光望去,表情頓時尷尬起來,道:“賢侄,這我出面有點……不太好,都是年輕一代的傑出俊彥,不好直接折損他們顏面,要不你坐沈冰清對面。”
“沈叔叔,你不妨轉換一下思路,你給我安排個位置坐下,然後再把沈冰清請到我這裡來可好。”
沈逸才沒想到陳子痞會這麼說,後者語氣中帶有的強硬是他之前未曾察覺過的,忽然覺得有些不認識他,想著這還是去年與自己推杯換盞喝大了差點兄弟相稱的小輩麼,好像不好搞了。
他思索片刻,雖然頗為為難,但是最終採取了陳子痞的建議,將陳子痞引到嚴風和祝賀一桌。
這倆好兄弟聊得正開心,這時才看到他,均起身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嚴風道:“痞子,你就這麼不聲不響的回來啦!整整6個月沒有訊息,手機都聯絡不上,我們可擔心你了。”
祝賀緊緊地抱住他,眼睛都有些紅了,道:“我姐姐大婚你都沒能參加,明天一定要到我家吃酒!”
“沒問題,好兄弟,我也很想你們。”陳子痞感覺很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