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錢茹萍嗔怪了聶子潤一句,又接著和李勝婉,小智敏打起了招呼,一群人相互寒暄了一陣後,就相攜離開了機場。
一個多小時後,一車人到了金陵軍區的招待所。安頓好行禮後,錢茹萍又領著他們到了大院的家中,這時,聶國濤已經提早下班在廚房忙碌起了飯菜,眾人剛進屋子,聶國濤就滿面笑容地迎了上來。
“菜馬上就好,都隨便坐!”聶國濤熱情地招呼道。看了一眼聶子潤後,慈祥地點了點頭,又轉身進了廚房,錢茹萍也忙著給眾人沏茶。
金雅蘭清楚聶家的狀況,本身也出自軍人家庭,還不覺得什麼,依舊隨意地和錢茹萍聊著天,有過服役經歷的柳承敏此刻卻被震撼到了。聶國濤的氣度,身上的軍服,肩膀上的肩章,還有這個警備森嚴的大院,種種情況都在說明聶子潤家庭背景的不凡,
“子潤,你父親。。。。。。”柳承敏略顯拘束地碰了碰聶子潤的手臂。低聲地問道。
聶子潤呵呵一笑,瞬間就明白了柳承敏的意思,毫不在意地揮著手道:“承敏哥,在家他只是我父親。你們都放鬆些,一會好好嚐嚐他的手藝,我的廚藝可都是他傳授的!”說著,一把抱起了小智敏,自顧自地和她玩了起來。
柳承敏苦笑著搖了搖頭,看了看身邊一臉疑惑的李勝婉和韓依娜,小聲道:“子潤他父親是位將軍!”
兩人點了點頭,對軍隊從不關心和了解的她們似乎並沒有太多的驚訝,只是覺得一走進這個地方就有些壓抑罷了。柳承敏也不方便再多做解釋,既然已經來了,倒不如就像聶子潤說的那樣,隨遇而安,放寬心旅遊,同時心裡又在暗暗慶幸,自己真的是跟對人了。
晚飯過後,聶子潤領著幾人逛起了金陵的夫子廟,直到晚上11點,才姍姍回到了家中。
“回來了?”
還在客廳的錢茹萍心思明顯不在電視上,笑著向聶子潤招了招手嗔怪道:“過來陪我說會話,一去韓國就是大半年,平時連個電話也沒有!”
“我這不是好好的嗎?”聶子潤嘿嘿笑著,聽話地坐到了自己母親的身邊。
“好好的?”錢茹萍秀眉一挑,閃電般地出手揪住了聶子潤的耳朵氣呼呼地說道:“惹出那麼大的麻煩,都差點給人逼出韓國了,你打算什麼時候才跟我實話實說?”
前段時間聽到聶子潤鬧出了那麼大的新聞,她當時就急的跳腳了,如果不是金世昌一再擔保沒事,而聶子潤又跑到奧地利去了,說不定她真的會跑到韓國去。
“哎喲,疼啊,媽,這不是都已經解決了嗎?”聶子潤護著自己耳朵,嘴上連忙討饒著,心裡卻暗自腹誹著為什麼每個人都喜歡揪他耳朵,難道他的耳朵長得很惹眼嗎?
“如果不是你金爺爺出手干預了,你以為事情那麼容易就解決?”
天下父母心,錢茹萍完全是因為心疼自己的兒子,事情雖然過去了,但是她心中原本一直有些猶豫的事情也終於下定了決心,畢竟那是自家的東西,遲早要接手,早點告訴他,以後聶子潤就能多一份依仗!
想到這,錢茹萍一邊替聶子潤揉著微微發紅的耳朵,一邊囑咐道:“明天你跟我去見個人!”
“見誰啊?”聶子潤詫異地抬頭問道。
錢茹萍慈愛地輕撫著他的腦袋,笑著柔聲道:“問那麼多幹什麼,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時間不早了,先去休息吧!”
趕走聶子潤後,她沉思了一刻,回到房間就撥通了電話。。。。。。
……
第二天,錢茹萍領著聶子潤和匆匆從韓國趕來的鄭彬英見面了。
酒店包廂內,聶子潤震驚地看著一臉微笑的錢茹萍和神態恭敬地鄭彬英,一時間有些回不過神來了。
“媽,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