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你是下人,你能怎樣?哼!”
“你——可惡!”楚懷憂受不了她老用鼻子看人,忍不住一拳揮了過去。
“啊!可惡!”王秋萍捂著一隻眼睛,一腳踢向楚懷憂。
好在楚懷憂反應快沒被踢到,“踢不到、踢不到,怎樣?”她故意激王秋萍,最好是氣死她。
“你別跑。”王秋萍氣得跺腳。
“我又不是笨蛋,站在那裡讓你踢。告訴你,咱們公平競爭,看司徒論劍會喜歡誰。”
“果然你也喜歡司徒論劍。”王秋萍嗤之以鼻。
“對,不行嗎?我暗戀他比你久咧。”而且他早向她告白了,楚懷憂向王秋萍做鬼臉。
“不行,他是我的。”
“笑話,你說了就算呀。”楚懷憂翻白眼。
“別忘了,我是他的表妹,可是近水樓臺先得月,論身分你不過是個小廝罷了。”
楚懷憂無話可說,這才意識到她的身分和司徒論劍是如此的懸殊,可是他有向她告白說喜歡她呀,不過那時候他是向扮男裝的她告白的,也就是他是喜歡男生的她,並不是喜歡女性的她。
王秋萍看她失神於是乘機偷襲她。
“啊!痛——你真卑鄙,竟然偷襲我。”楚懷憂捂著眼睛喊痛。
“活該,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哼!”王秋萍冷哼一聲,神氣的轉身離去。
司徒論劍躺在屋簷上曬太陽,聽到下方有人在吵架,一看沒想到是她們兩人,看王秋萍要離去,他偷偷向王秋萍丟了一顆小石頭,打算為楚懷憂報仇,沒想到王秋萍被石頭絆倒去撞到柱子昏倒了,而楚懷憂這時恰好伸手想推王秋萍,反成了他的代罪羔羊。
“你——”楚懷憂受不了她那趾高氣揚的樣子,看著王秋萍的背影越想越氣,忍不住伸手從王秋萍身後用力一推,結果王秋萍一頭撞上一旁的柱子暈了過去。
“啊,糟了!”她又闖禍了!她怎麼老是這麼衝動?慘了,她醒過來一定不會放過她的,她一定會向司徒論劍告狀的。
“可是我有碰到她嗎?我好像還沒碰到她耶。”她看著自己的手疑惑。
在屋簷上的司徒論劍笑得差點從屋簷上滾下來,他連忙拉住屋簷看著底下的楚懷憂。好險!再差一點他就滾下去壓到她了。
“怎麼辦?哎呀,不管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先去找司徒論劍要緊。”楚懷憂緊張的撿著散亂一地的草藥後,跑離案發現場。
司徒論劍穩住身子翻身回到屋簷上再探頭往下看,楚懷憂早不見蹤影了。
“唉!”他為什麼長得這麼俊、行情這麼好,讓女人為了他打架呢!哈哈哈。
司徒論劍就這樣頂著大太陽坐在屋簷上忘情的自戀,還不停地哈哈大笑。
這時有一名長工經過,剛好抬頭看到司徒論劍,“奇怪!莊主在屋簷上笑得像個瘋子似的!真是怪人。”長工搖搖頭走了過去。
楚懷憂才轉一個彎,就遇到了三位總管中的小寶。
“三總管,您好呀。”好在她遇到的是老實的三總管。
“你好,咦!你的眼睛怎麼了?”
“沒什麼,被一隻瘋狗咬到的。”楚懷憂撇嘴。
瘋狗咬的會讓眼睛瘀青嗎?他不太相信,“呃,小憂呀……”小寶吞吞吐吐的。
“三總管,您是不是有話要說?”
“喔!對,我是想請你以後不要再接近莊主了。”小寶一口氣說完。
“咦!為什麼?”他是收了王秋萍的什麼好處?怎麼跟王秋萍說的一樣?
“反正你就是不要再接近莊主就對了,我先走了。”小寶連忙轉身離去。
“奇怪!不管了,咦,那不是二總管嗎?”楚懷憂走沒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