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單單靠飛龍集團是不可能，但如果他還有其他的合作者呢？剛才葉局長也說了，這個專案巨大，他並不打算讓某家公司獨享，決定讓一家公司做領頭人，多找幾家來合作開發！”

顯然葉局長是想多收幾家的零花錢，要不然他那點工資，怎麼可能辦得起如此豪華的酒會呢？

顧茗夏沒有說話，葉局長結束說話之後，剛坐在椅子上，就看到白梓軒立刻賠笑地遞上了一杯紅酒給他，而葉小柔則在葉夫人身邊時不時給她遞個紙巾和酒杯。

“看白梓軒那樣，夏夏，你不覺得當初選他的時候眼睛出問題了嗎？”

在顧茗夏看來，白梓軒和葉小柔的行為確實很low，葉局長這次想多家合作開發舊城改造這個專案，明顯就是為了多收幾家回扣。

似乎是看穿了顧茗夏心中所想，蕭焰看著不斷向葉局長獻媚的白梓軒，冷冷地哼了出了聲。

“像他這種沒骨氣的商人實在是丟人，但是夏夏，你要記得，商場上，最讓人看不起的就是這樣的行為，因為low到了極致就是賤，犯賤討好的人通常都是沒實力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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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輕吻，不如再出三萬買我一夜

“那你呢，可有因為生意刻意討好過什麼人？”

顧茗夏清麗誘人的臉離蕭焰很近，她嘴角上魅惑的笑容晃他的心生疼生疼的。

看得到摸得著，偏偏吃不到！

這感覺……不能想，想想心就會生疼生疼的！

眼睛看著在葉局長身邊，賠著笑臉，不斷討好的白梓軒，蕭焰的眼神有些迷茫，顧茗夏看著他這樣一幅模樣，坐正身子，勾唇淺笑，彷彿剛才什麼話都沒有說。

端著高腳杯，顧茗夏把杯底貼在桌面上，輕輕地搖晃著，鮮紅的液體，不斷地刺激著她的雙眼，久久之後，她才把酒杯端到嘴邊，輕抿一口。

“既然想在這樣一個財富掌握在極少數百分之二十人手裡的社會博得一份屬於自己的財產和地位，刻意討好總是免不了的！”

蕭焰沒有說有還是沒有，但是他冰冷的臉上閃過了極為淺淡的痛苦，雖然短暫但並沒有躲過顧茗夏的眼睛。

七年的時間，他到底經歷了什麼？怎麼會從一個一無所有的孤兒變成了世界四大財團之一的摩根財團的繼承人？

這些事，蕭焰沒有講，顧茗夏也沒有主動去問過，有些事，他想講的時候，自然會講，若是不想講，無論怎麼問也都不問不出來的。

只是，他剛才那一抹痛苦絕對不是她眼花，依據顧茗夏對蕭焰的瞭解，她知道如果不是真的到無法忍受，他並不是一個喜歡在別人面前露出內心感情的人。

或許，剛才他看到了什麼讓自己無法忍受，又恰巧勾起他內心所隱藏的秘密的事情吧！

“弱肉強食的世界，有的時候為了成功，自然會付出一些代價！”

顧茗夏喝了一口紅酒，看著蕭焰淡淡一笑。蕭焰沒有說話，只是伸手握住了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各位朋友，一會鄙人會把舊城改造的資料傳送到各位的手裡，如果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在下個月五號之前把競標意向書送到城改局的競標委員會辦公室。另外這一次的競標，將改變過去一家獨自承辦的情況，有小一點的集團也可以幾家聯合起來，關鍵看的還是競標書的可行性！”

葉局長站在主席臺，面帶笑容地看向所有的來賓，顧茗夏看向主席臺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最前面的顧懷坤，她的眉頭，不覺皺了皺。

顧懷坤……這是真打算要摻和政府的工程了嗎？他難道不知道顧家早已經樹大招風，引起了上頭的不滿，現在這個時候，顧家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