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個女子忍不住插嘴,“可是,她不是宮女又是誰?”
藍夙璉連口都懶得開了,悄悄翻了個白眼,拉拉一旁早就呆住的凌夢漓,低聲問到,“漓兒,要告訴她們嗎?”
藍夙璉清楚,此次凌寒皓和凌夢漓是秘密回京,沒幾個人知道。
凌夢漓眨眨靈動的大眼睛,輕輕搖搖頭。
藍夙璉會意,故意高了聲音,“天色不早了,該用午膳了,我們回去吧。”
說著,兩人慢悠悠出了亭子,連招呼都沒給麗妃打就離開了。
“站住,本宮說讓你走了嗎。”不用看也知道麗妃臉色很不好。
藍夙璉頭都沒回,“本宮怎麼不知道小小的妃也爬到貴妃頭上了?麗妃,小心禍從口出。”話音未落,人已消失不見。
藍夙璉領著凌夢漓回了挽月閣,卻發現兩個宮女和蘭妃都不在了,不禁奇怪,“皇上,蘭妃……”
才說了幾個字,凌澤軒就打斷了她,“璉兒,怎的回來這麼晚?”
藍夙璉沒說話,心想可能凌澤軒都解決了,也不想惹禍上身,遂輕聲回答道,“回皇上,沒什麼事,是臣妾與漓兒貪玩,多玩了會。”
凌澤軒點點頭,表示知道了,也沒再問下去。
凌夢漓撇撇嘴,也沒說話。
三人用了膳,凌澤軒便回了御書房,留凌夢漓和藍夙璉在挽月閣。
凌澤軒從來到御書房便一直在龍椅上坐著,他自然知道御花園裡出了什麼事,先不說他派了不少暗衛保護藍夙璉,凌夢漓剛剛在挽月閣時就用密音告訴了他御花園發生的事。
凌澤軒從懷中取出一塊月牙狀玉佩,手指撫過上面刻的一隻鳳凰,唇角勾起微笑,自言自語著,“玥兒,你去哪了?我找了你很久知道嗎?曾經答應過你讓你做我唯一的妻子,可是我沒有做到,你生氣了對嗎,快回來吧,你說鳳凰鳳凰,有鳳有凰才完整,你說我是鳳,你是凰,可是現在凰不在,鳳空留。”
他熟練的在玉佩最上面摸到一個小小的字,凰,“玥兒,你說這玉佩是你的定情信物,不可以丟掉,你說當我娶你為妻的時候,要在玉佩上刻上你我的名字。可是你去哪了,我再也找不到你了。”
緊緊握著玉佩,玉佩有一塊向裡凹進,那時她曾經說要為他刻上名字的地方。“玥兒,你說我像一滴水,所以你為我刻了一枚水滴狀的玉佩,我說你像一輪明月,為你刻了一枚明月的玉佩。只是不知何時我們才能將這未完成的玉佩雕刻完?也許永遠不會了。”
“玥兒,阿雲很想你,很想很想你……”
扣扣扣,敲門聲拉出了浸在往事中的凌澤軒。
門外傳來福安的聲音,“皇上。”
凌澤軒收起玉佩,問道,“什麼事?”
“皇上,寒王殿下求見。”
凌澤軒整理了情緒,淡淡道,“宣。”
凌寒皓推門而入,行禮,“臣弟參見皇兄。”
凌澤軒伸手扶起他,“五弟不必多禮。”
凌寒皓見他神色不對,嘆了口氣,“六年了,二哥還沒放下嗎?”
凌澤軒看著窗外,“五弟,你該知道的,從六年前她就住在我的心裡,再沒離開。”
“二哥,臣弟剛從師父處回來……”凌寒皓想了想說道。
凌澤軒眼睛一亮,“可是找到了醫仙或毒聖?”
凌寒皓搖頭,猛地跪下,“不是,有一人自稱醫仙之徒找上門來說會解毒,臣弟心急,便假冒了清泠身份帶他去找了師父,可是他把了脈後說治不了。”
凌澤軒扶起他,“無礙,清泠雖說是朕,你是朕的弟弟,若是有急事,朕也不是不允許清泠換個人當。”
凌寒皓點點頭,沉默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