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做對,風評自然好不到哪去。
至於東廠就更不用說了,一直名聲都不好,東廠監察百官,而且做的大多數都是見不得光的事情。
天啟皇帝的神色慢慢變得嚴肅,看著下面的兩個人,天啟皇帝聲音頗為凜冽的說道:“可是不找你們不行,很多時候朕都有不順心的事情。能夠為朕解決這些事情的人不多,你們是最合適的人選,無論是錦衣衛和東廣都是朕最信任的。”
“謝陛下!”兩個人連忙對天啟皇帝施了一禮,恭敬的說道。
輕輕的搖了搖頭,天啟皇帝目光直直的盯著兩個人,語氣低沉的說道:“朕信任錦衣衛,信任東廠,對你們兩個也是信任有加。可是朕把醜話說在前面,你駱思恭不是錦衣衛,你魏朝也不是東廠。大明兩百多年,錦衣衛指揮使換了不知道多少,可是錦衣衛還是錦衣衛。東廠的督公換了不知多少,東廠依舊是東廠。”
聽著天啟皇帝的話,魏朝和駱思恭的神色都是一變,兩個人臉上都流下了冷汗。
駱思恭的下面有一個許顯純,天啟皇帝很是器重他,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取代了自己。
魏朝的下面雖然沒有人,可是宮裡有個陳洪陳公公,這是魏朝一直小心的人。
兩個人還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他們兩個都是老人。在官場上有一句古話,叫做一朝天子一朝臣,沒有人不知道。
天啟皇帝自從登基之後,並沒有大規模的撤換大臣和內侍。不過上次遼東的事件之後,朝中已經有了風向,內閣首輔大學士孫承宗就是天啟皇帝提拔起來的。包括楊漣和左光斗等人,官場上的人也相信,明年科舉之後,天啟皇帝會大批的提拔新的官員。
可是對於內宦,天啟皇帝早就可以撤換了,畢竟每個皇帝都有從小跟在身邊的近侍,天啟皇帝自然也不例外。這些人盡心盡力的伺候十幾年,等的就是這一天,皇上登基也肯定會用自己信得過的人。
不過天啟皇帝自從登基之後,只是提拔了一個陳洪,王承恩也是剛剛提拔的,可是這兩個人也都老人。陳洪雖然沒有什麼地位,可是畢竟也是萬曆時候的人。王承恩就更不用說了,泰昌皇帝非常信任的一個太監,而且還有不良記錄。
如果天啟皇帝想要自己提拔自己的人,這本就是無可厚非的。天啟皇帝的話雖然說的很含蓄,可是魏朝和駱思恭都不是笨人,自然是一點就透。天啟皇帝是在告訴兩個人,如果不能讓自己自己滿意,你們兩個就都不用幹了。
“陛下放心,臣自當肝腦塗地,不負陛下聖恩!”對著天啟皇帝拜了一拜,駱思恭的大聲的說道。
一邊的魏朝則是沒有說話,不過這位心狠手辣的老太監,眼中不斷的閃著冷光。魏朝和駱思恭不同,,駱思恭如果回家,多半也能頤養天年。可是魏朝如果下去了,就算被髮到南京守靈,恐怕也會死在路上。
緩緩的點了點頭,天啟皇帝沉聲說道:“以前朕交給你們許多事情,你們兩個辦的也都不錯,對朕有功勞的,朕都記在心裡。不過這次的事情朕交代給你們,無論如何都要辦成,如果做不到,你們就不用幹了。”
聽完天啟皇帝的話,兩個人都是神色一變,神情頗為嚴肅的看著天啟皇帝。
“這次的事情你們兩個一起去辦,無論誰辦成,賞賜一人一半!如果誰也沒有辦成,那你們兩個都不要在做了,朕不養廢物!”天啟皇帝冷冷的看著兩個人,語氣裡充滿了肅殺。
“陛下儘管吩咐!”魏朝對著天啟皇帝施了一禮,頗為恭敬的說道。
看了兩個人一眼,天啟皇帝語氣低沉的說道:“好好的做事情,朕不會虧待你們的。這次朕要找一個人,一定要找到他,一定要抓到他!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不知皇上要找的這個人是誰?”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