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有什麼意外那就得不償失。當年的薩爾滸之戰就是如此,我們不能冒著個險。”
雖然熊廷弼說的理直氣壯,可是楊漣還是在他的臉上看到了意思擔憂,理由很充分,可是一旦被人扣上畏戰的帽子就不好辦了。天啟皇帝雖然說的是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可是心裡怎麼想的沒人知道。如果天啟皇帝只是想試探一下,那豈不是很糟糕?
低著頭想了半天,楊漣語氣凝重的說道:“熊大人,奏摺你來寫,然後楊某署名。相信皇上能明白的,我們也不用太過擔心。”
緩緩的舒了口氣,熊廷弼頗為無奈的說道:“事到如今,我們也只能如此了!”又將目光看向了一邊的左光斗,熊廷弼遲疑的問道:“左大人,為什麼一句話也不說?有什麼不同的想法嗎?”
對著熊廷弼擺了擺手,左光斗語氣輕緩的說的道:“熊大人不要誤會,左某並不是不想說什麼,只是身份不能再說什麼了。左某的請辭摺子皇上已經批了,準了我的要求。左某今天就是來個熊大人說一聲,過幾天左某就要回京了。”
聽了左光斗的話,熊廷弼微微一愣,慎重的點了點頭,語氣低沉的說道:“左大人乃是有大才之人,有大胸襟,相信以後一定能夠大展宏圖。”
“借熊大人吉言,皇上聖旨上說了,左某回去之後另有任用。想來皇上沒有怪左某,皇恩浩蕩,無以為報啊!”左光斗低頭想了想,皺著眉頭說道:“熊大人,如果相信左某,你的奏摺還是讓左某帶進京師去吧!左某能夠面呈皇上,如果有什麼問題,或許還能轉圜一二。”
熊廷弼和楊漣對視了一眼,全都緩緩的點了點頭,熊廷弼笑著對左光斗說道:“如果是這樣,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幾個人說完將目光看向了一邊的遼東監軍太監陳洪,雖然各地都有監軍太監,可是這位為地位實在是太高,手裡的權力也太大,在做的幾個人還真的不敢小瞧這位陳公公。
“陳公公,不知道有什麼想法?”看著陳洪,熊廷弼有些遲疑的笑了笑。
輕輕的打了一個哈切,陳洪淡然的笑了笑,頗為玩味的看了一眼熊廷弼,語氣輕快的說道:“熊大人,你找咱家來的意圖咱家知道了,咱家會寫封信給陛下。”見熊廷弼也有尷尬,陳洪接著說道:“熊大人,咱家雖然是個內宦,也知道內宦和外臣不對付。可是這遼東和朝堂上不同,以後我們要一起做的事情還有很多,所以還是坦承一些的好。咱家是皇上派過來的,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咱家也知道一些。以後這樣的事情就不要再有了,咱家這次就當做沒看出來。諸位先聊著,咱家就先告辭了!”說完陳洪就站起了身子,慢慢的向外面走了出去。
看著頗為尷尬的熊廷弼,楊漣笑著說道:“熊大人,你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楊大人,唉!我的心思難道你也不明白?”脹紅著臉看著楊漣,熊廷弼大有惱羞成怒的趨勢。
笑著揮了揮手,許久楊漣才止住了笑,沉聲說道:“熊大人,楊某勸你一句,這位陳公公和其他的公公不同,你以後一定要注意?”
“不同?有什麼不同?因為皇上寵信他?”對於太監,熊廷弼一項沒有什麼好感,不過陳洪來到遼東之後並沒有與熊廷弼發生衝突。
輕輕的搖了搖頭,楊漣神情頗為嚴肅的說道:“熊大人,這位陳公公不過是宮裡非常普通的一個公公,與魏朝王安等人不同,他是在皇上登基之後才得勢的。熊大人,你知道皇上為什麼這麼寵信這位陳公公嗎?”
“因為他會做事?”熊廷弼看著楊漣,有些遲疑的說道。
輕輕的搖了搖頭,楊漣笑著說道:“因為功夫,這位陳公公的功夫非常的高,練得一手鷹爪力。當然了楊某是不清楚高到什麼程度,不過確實很高。況且陳公公年級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