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外心!奴婢雖然和魏朝關係不錯,可是絕不會和魏朝私相授受。奴婢只是看皇上憂心國事,想為皇上分憂罷了!”
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天啟皇帝端起茶碗喝了一口,面無表情的道:“希望你記住你說的話,至於真假朕也不問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皇上,奴婢對皇上忠心耿耿,不敢有絲毫的違逆!”王承恩接著磕頭,語氣中滿是委屈。
擺了擺手,天啟皇帝沉聲道:“不要說了,朕只是提醒你一下,有則改之無則加勉。擺駕坤寧宮,朕要去看看皇后!”說完天啟皇帝便站了起來,向著外面走去。
膽戰心驚的從地上爬起來。王承恩快步的跑到前面引路,臉色也恢復了正常,彷彿剛剛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過一樣。
天啟皇帝去了坤寧宮,駱思恭則是回到了北鎮府司,他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天啟皇帝雖然沒有責怪自己,可是這卻不是駱思恭想要的。
駱思恭忘不了天啟皇帝那陰沉的臉色,自己這是在賭博,如果能夠將白蓮教一網打盡。皇太極也抓回來了,那自己肯定是大功一件。之前的事情肯定會成為過去。人們只會記得自己的功勞。
端坐在椅子上,駱思恭穩定著自己的情緒,在這種時候,自己首先就是不能亂。
時間不長,黨寒便從外面走了回來,恭敬的對駱思恭施了一禮。道:“大人,卑職回來了。”
看著走進來的黨寒,駱思恭臉上頓時露出了喜色,笑著道:“看樣子是有好訊息,怎麼樣?一切順利嗎?”
“回大人。一切順利。白蓮教叛匪在京城附近都是晚上趕路,走的也都是偏遠小路。可是在走出五十里之後,他們便恢復了正常,遇到村落也會進去投宿!”黨寒臉上帶著嘲諷,將事情對駱思恭說了一遍。
緩緩的點了點頭,駱思恭冷冷的笑了笑,道:“這些人還真是膽大妄為,太小看我們了。你去召集手下的兄弟,全都化裝成商隊,我們在後面悄悄的跟上去。”
見駱思恭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黨寒連忙道:“大人,這樣的事情就交給卑職去做吧!大人坐鎮京城,有什麼事情大人也好從中調遣。”
輕輕的搖了搖頭,駱思恭面容異常的嚴肅,臉上帶著一絲決然道:“上次皇太極被人救走,本都督就已經是顏面掃地了,只是皇上沒有怪罪我。這次私自做主將皇太極當作誘餌,皇上雖然口中沒有說什麼,可是心裡卻不甚高興。如果這次不能將白蓮教皇太極全都抓回來,本都督有何面目見皇上?到了那個時候,哪怕皇上不怪罪本都督,本都也無顏再見皇上。這次我一定要去,一定要把白蓮教叛匪剿滅,一定要把皇太極抓回來,否則本都就不回來了!”
見駱思恭一臉的決然,黨寒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想要說什麼卻沒有開口。緩緩的點了點頭,黨寒語氣嚴肅的道:“大人,卑職願意追隨大人,萬死不辭!”
“好,好!我駱思恭一生經歷無數次生死,每一次都是平安度過,這次也一定會成功。皇上以國士帶我,我必以國士報之,萬死不辭!”押著腰間的寶劍,駱思恭臉上帶著幾分決然,眼中閃動著冰冷的殺意,大步的向外面走去。
看著駱思恭的背影,黨寒眉頭緊鎖,臉上帶著幾分遲疑,嘴唇幾次開合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輕輕的跺了跺腳,大步的跟了上去。
時間過的非常快,一轉眼三天的時間便過去了,駱思恭帶著人離開京城三天了,一直沒有什麼訊息傳回來。天啟皇帝心裡很是焦,難道出了什麼事情?
瀋陽城裡,孫承宗站在城樓上,目光炯炯的看著外面,臉上的表情讓人很是捉摸不透。一邊站著熊廷弼和盧象升,兩個人也不知道孫承宗在看什麼。
“大人,天涼了,我們還是回去吧!”熊廷弼帶著關切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