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尾巴不就翹到天上去了?恐怕這會就是顯擺了吧。
“李市長,你具體說說吧,呵呵,我沒有參與,情況也不清楚呀。”儘管一肚子不滿,危明宇還是得把解決問題放在首要的位子考慮。
他隱約有些明白,李新亞單獨去見吳越的用意,無非是一種試探對方的手段罷了。探出對方的底限和做事的風格,他李大市長以後做事就可以隨機應對。
“情況明擺了。”李新亞指著名單,“他不同意,提出要上常委會集體討論。危書記,我是等於聽了一課呀。”
既然李新亞不願意說出會面細節,危明宇也沒辦法再問,陰陽怪氣道,“聽聽課也好,吳書記剛從京都來,對中央最新精神的領會,自然比你我透徹。”
危明宇話裡的不爽,李新亞聽得出,危明宇心胸狹窄,報復心強,這是池江官場人所共知的事,他犯不著在語句上計較,笑了笑,“危書記對提交常委會這件事怎麼看?”
“李市長,提交常委會必須的程式嘛,這個很正常呀。班子十三位同志,誰也搞不成一言堂吧。”危明宇把“誰”字咬得很響,特指誰,李新亞明白。
“危書記,我相信一部分同志的原則性還是很強的。”
危明宇吸了一口煙,“我也很有信心。”
“有些具體工作還要麻煩危書記去做一做。”李新亞不想再聽危明宇的敷衍,直截了當道,“這份名單如果不能及時透過,拖下去我擔心會出現變化。這樣的擔心,想必危書記也有吧。”
戚雨辰一死,他準備用的人大部分被危明宇想用的人替換了,李新亞這話一說,危明宇未免有些尷尬,要再流露出情緒,也太不明事理了。
點點頭,危明宇說,“李市長說的很有道理,一些同志正等著調整,出現變化,那還得了,我看有些部門就要癱瘓了。工作我會去做的,畢竟涉及到了人員,也不是光你我兩人準備使用的。照這樣看,上常委會也不是壞事,正好能看出同志們的向心性嘛。
“山雨欲來風滿樓呀。”李新亞嚴肅的看著危明宇,“我不妨說的直白些,池江是誰的池江,很快就能見分曉了。”
李新亞不打官腔,危明宇也索性表明態度,“一口香下,胃口太好,是會消化不良的。”
“希望危書記支援。”李新亞伸出手。
危明宇猶豫了一下,握住了李新亞的手,從兩人合作重新擬定幹部調整名單開始,他實際上已經選擇了和李新亞聯合。當然,在書記人選未定時,他也曾做好了和李新亞鬥一場的準備,現在書記到位,來勢洶洶,不聯合的話,遲早徹底失去在班子的話語權。他也從側面瞭解過吳越這個人,強勢呀,稍稍退讓就沒有翻身的餘地。
“有些亂子,你我可控制不了呀。這要看某人的意圖。”危明宇突然一笑。
真要走這步棋?這可需要有人願意‘犧牲’的,推出誰的入,他的人,還是你危明宇的人?李新亞含糊道,“看情況而定,不到萬不得已,不值得這樣。”
“我也是這個意思,出招不如接招,當然,有些情況確實不受你我控制。這次調整,從年前拖到現在,凡是名單上的誰不知道…)你我被動一次,也該某人被動了。池江有這個地利,省委盯著,不是正好看看某人的手段嘛。”
危明字眼裡閃過的陰冷的光讓李新亞心裡一涼,這隻狐狸也露出俐齒了?和這樣的人合作,只能說迫於無奈。
“儘量穩定為主。”李新亞猛然覺得底氣不足起來。
“某人不是能人嘛,既然能人應該有常人不及之處,李市長過於擔心了。”危明宇哼了一聲。
這一聲激起了李新亞的意氣,“好,真到了那一步,就看省委怎麼裁判吧。反正你我不參與,旁觀總可以的。””適當參與還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