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有任何的聯絡。”
“胡書記考慮的很周到。”毛博語點點頭,看看手錶,“我們過去吧,吳書記應該快回家了。”
吳越家,鍾書偉給各位領導端來茶後,很快就離開了書房,這次吳書記把談話的地點放在了書房,那就表示池江將有大事發生了。
“胡書記,這幾天情況怎麼樣?”吳越點上一支菸,然後把煙盒往桌上一拍,示意胡杰軒、毛博語兩位自便。
“情況還好,審訊工作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中,就是干擾電話多了點,煩不勝煩。”胡杰軒從煙盒裡摸了一支。
“胡書記,以後再有類此的電話,叫他們打給我,就說這事我在具體過問,我倒要看看有哪些同志耐不住寂寞了。”吳越笑了笑,”必要的時候,我可以和他們談談。”
儘管吳越只是說笑,他也不可能真照著對說情者如此說,但是吳越的支援態度擺出來,胡杰軒也放下了一些心事。”吳書記,有一個情況我要向你彙報一下。”胡杰軒慎重地從帶來的公文包裡取出一疊紙。
“抓到大魚了?”吳越饒有興趣的看著一臉慎重其事的胡杰軒。
“吳書記,確實是一條大魚。”毛博語插上一句。
“哦,是嗎?”吳越接過胡杰軒遞上的材料,翻看起來,微笑的臉漸漸凝重了。
屋裡一下變得很靜,胡杰軒、毛博語兩人盯著吳越的臉,呼吸也不由自主剋制了,生怕一大聲,就破壞這種氣氛。
突然,吳越狠狠把手裡的材料摔在桌子上,聲音之響,讓胡杰軒、毛博語差點驚起。
“膽子給狗吃了!”吳越手指點在材料上,“涉案金額二千多萬,他要這麼多錢、這麼多房子幹什麼?我看是貪著、貪著,就形成了慣性,不貪可能還不舒服呢。‘“吳書記,說起來這個同志還真是可惜了。”毛博語搖頭道。
吳越擺擺手,“走到這一步,沒人在強迫他,有何可惜的。”看著胡杰軒,“胡書記,把證據搞紮實點,就呂鑫洪的涉案情況,我要單獨向省委主要領導同志做一次詳細的彙報。”
“吳書記,外圍進一步的偵查工作正在開展。”胡杰軒回答。
“好,儘快完善證據鏈。”吳越放下手中的煙,“事情既然出了,也客觀存在,不用迴避和掩飾,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我今天請你們過來,是要談另一樁事的。
看到吳越對呂鑫洪的事輕描淡寫,胡杰軒、毛博語相對望望,彼此都很疑惑:目前而言,池江還有比這更大的事?”池江社會治安之所以混亂,究其原因我想同志們都很清楚,是該有人為此負責了。一支隊伍有沒有戰鬥力,看的就是領導者,領導者自身不過硬,心思不在工作中,隊伍必然一盤散沙,工作必然千瘡百孔。搞獨立王國,搞任人唯親,如果不出漏子,能確保一方平安,那我可以忍受,現在這種局面,再不加以調整,那我,我們這一屆市委領導班子就是對省委、對池江群眾的嚴重不負責任。”
領導者是誰,不言而喻,自然是指康凌東。不過吳書記這個時候動康凌東是不是會給他人造成一種誤解?出發點即便是公心,也會被他人認為原因在於康凌東對吳越的不尊重。
胡杰軒沒有說話,雖然心裡是極贊成吳越的意見,可他一開口就有借力打力之嫌,誰都知道他和康凌東一向不和,要說不同意吧,連他自己也覺得太過違心。”吳書記,是不是緩一緩?”毛博語不需要顧忌,他的著眼點基於上述的考慮,也擔心康凌東的潛在勢力或許會對吳越形成一定的不利。
“不能緩。”吳越搖搖手,“要保證整頓的成果,有人必須挪位置。我給了他機會,就想看看他是否會認識到自己的問題,能不能把其他心思暫時丟一邊,但是他做了些什麼?上躥下跳,省裡鬧到部裡,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