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吳越三瓶下肚了,自己的份再不喝掉臉沒處擱。當下也學著吳越,仰頭幾口乾了,這下好嘛,翻江倒海立竿見影,那還有說再見的時間,捂住嘴巴就衝了出去。
包廂是有洗手間的,可在這兒就大吐特吐,那丟臉就丟到了姥姥家。
看到吳越步履穩健,談吐清晰極有條理,寧眉才稍稍放心,心想:女婿也不是孟浪的人,也許是他天賦異稟,為常人不能為。
想歸想,還沒到完全踏實,不過她有備位省委大佬夫人要招呼,不能在這兒久留,悄悄吩咐兒子寧書易幾句,讓他看好妹夫吳越,一有不對馬上再去告訴她後,忐忑的離開。
三對一,倒了倆,無疑是伍冬文一方輸了,伍冬文贏了,可他倒也真大方,說哥們喝出了風采,輸贏不論,賭約照1日。這句話一說出口,就博了滿堂彩。
他和吳越之間的較量,他相信吳越沒贏,他沒輸,三瓶酒下肚,當場也許撐得住,過了片刻酒勁一上頭還不得玩完,到了挨桌敬酒的時候,說不定已經躺在醫院病床上吊水了。
三斤酒,幾分鐘喝進肚子,還真以為你是酒中仙?伍冬文暗自一陣陣冷笑,這小子出醜出定了,絕對沒機會逃脫。用一輛跑車幾個月的使用權來交換一個人的政治前程,值!
包廂裡,吳越依1日談笑風生,彷彿剛才沒發生拼酒那一出。
這讓寧書易很是訝異,他甚至懷疑妹夫是否和武俠書中一樣,酒從腳底溜走了,這個念頭一出,越想心頭越癢,恨不得趴在桌子底下一探究竟。
又過了幾十分鐘,大夥看到吳越仍是面不改色,言語有條有理,這才真正放心,寧書易也瞅準機會,實地瞄了一眼,不過並沒出現令他更驚訝的一幕。
寧眉的夫人專用包廂,此刻也很熱鬧,女人總是八卦的,今天的議論中心自然離不開一表人才的新郎官。
說實話,張家攤上這麼出色的女婿,有人是極為嫉妒的,道喜讚賞之餘未免夾槍夾棒的關心就多了些。
“嫁過去,馨兒要受些苦嘍。這孩子從小就是錦衣玉食的,到了婆家適應不容易。寧處長(寧眉是省稅務局某處處長),換了我,可捨不得讓罄兒離開身邊去平亭。”這話暗指吳越家的貧賤。
“我說小吳也是的,娶回馨兒這麼個小仙女多美的事,就不能學著大方點?我家媳婦和馨兒比,地下天上,可過門那會,什麼房子啦、幾克拉鑽戒啦,要求提了不少。”這位婆婆一面發洩對自家媳婦的不滿,一面藉機嘲笑吳越的寒酸,在她看來,婚宴啥的,肯定是張家花錢嘍。
“小吳頭腦蠻靈光的,聽說他和馨兒是校友吧,呵呵一一”笑得曖昧,大略是指吳越能有現在,原因就是他早早抱住了張家的大腿,一句話抹殺了吳越的奮鬥又譏諷他心機不純。
寧眉也非善茬,一面笑著解釋,一面讓侍應生去把女兒叫來。
“來來,阿姨們都在關心你呢。”寧眉招呼女兒坐在她邊上,“跟阿姨說說,你和小越怎麼認識的。”
寧薯兒老大不樂意,不過也還是大略說了一下交往的經過。
說小越是靠了張家的聽聽吧,寧眉大大出了一口悶氣。
“馨兒,結婚後住婆家?”有人問。
寧馨兒談談答了句,“石城、濱海兩邊跑吧。”
“石城買了房子?”那人又問。
“是呀,在大明湖那邊。”
大明湖別墅貴的那個叫離譜,問的人不吱聲了,心裡當然也在想,喔唷,張家真有錢嘛,一千多萬就公開花出去了。
又有人拉住寧馨兒的手,嘴裡嘖嘖有聲,“罄兒,小吳粗心還是昨的,連個戒指也不準備?”
“有啊,等會還有個交換戒指的小儀式呢。”寧罄兒抽回手,心裡雪亮,哦,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