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幫她都準備好了。”
我和宣紫都朝門口看去。
宣紫微微張著嘴,一臉的花痴樣。
還真的是他啊!
☆、花痴是種流行
“這可不是我逼你交的費,更不是我要求的高階單人病房。”我看著他先開口,“這錢我是沒得還你的,如果是你的哪位朋友和我同名同姓而又讓我代替了我只能說對不起。”
他笑了笑,唇角的弧度並不高,“你這腳是不是我那天晚上撞過的後遺症,已經無從考究,但我都負責,只要你不劃花我的車。”
我一時啞言,現在這情況的確不是我在理。
他也沒再說話,只是保持著淡笑。
氣氛一時僵硬起來。
宣紫“噗”地在一旁笑出聲來,打破尷尬地問:“這位先生貴姓?你是醫生吧?林晚這情況大概得住多少天醫院?”
他遞了張名片給我,“我不是醫生,要住多少天我也不知道,不過如果錢不夠我會打進去的,不用擔心。”
簡辰。下面是電話號碼。後面有個圖騰的圖案,不知道是產品標誌還是公司LOGO。但整張卡片沒有公司,沒有職務,沒有頭銜,算什麼名片?這也太牛了些。
宣紫湊過頭來看,然後笑嘻嘻地說:“簡先生,謝謝你啊。”
簡辰擺擺手,笑著邊走出去邊說:“小晚同學要配合醫生治療,早點好,我的車子才能安全。”
我的鼻翼和嘴角同時微微抽搐,小小地哼了一聲。如果當天晚上我去醫院了,還輪得到他現在這麼囂張?現在是他全得理了,他是好人!
宣紫在門口目送簡辰的離開,然後回來巴巴地跟我說:“人真帥,要我撞斷腿也值了。”
我橫著眼珠看過去,“腦子燒壞了,自己下去掛個號看看吧。”
宣紫坐到我床邊,笑得兩眼彎彎地說:“反正他會負責。”
“毛病!”我轉過頭不看她,“再接上又怎樣,新接的還能有原裝的好用?他那種人分明和我們不是一類的,你不要幻想了。”
“就是沒結果才幻想,你就讓我幻一幻想嘛。”宣紫在我背後輕飄飄地說。
“嗤!”我從鼻孔裡噴了口氣,“我第一次看見他,就覺得他是個流氓,是那種披了個好皮相的流氓。”
“嘶——”
“噗!”
宣紫倒吸一口冷氣的聲音和剛進門的人的笑聲撞在一起。
進來的是個醫生,很年輕,應該是剛研究生生畢業或者在讀博士,瘦瘦高高,很儒雅的樣子。他先抽出我病床上掛著的病歷卡看了看,又翻翻手上的病歷,才走過來笑著問我:“在讀大三?”
我看見他的胸牌,是骨科的主治醫師,叫徐離廷。是個醫生就該說和病情有關的問題,怎麼問不搭邊的事情來了。但是他的笑容很有感染力,我也跟著微微笑起來,“是的,徐醫生。”
宣紫湊過來,“徐醫生,我同學她嚴重不?要住院幾天啊?”
徐離廷笑了笑,說:“我姓徐離,不姓徐。”他看著我和宣紫微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再次又笑了笑,繼續說:“這姓是挺少見的,你們不知道也很正常。”
我挑高眉頭,問:“那徐離醫生,我這腳要吊多久?我之前很聽醫生話的,回去除了上廁所都躺床上休息了,怎麼還會水腫?”
徐離廷笑了,露出裡面白白的牙齒。
他似乎很愛笑。我覺得吧,其實醫生不應該都板起臉孔,多笑笑能讓病人放鬆心情,有利於病情進展。
“其實你的腳不嚴重,大概住個把兩個星期就可以了。”
我轉頭看了眼宣紫,然後轉回來看著徐離廷,“那,那得花多少錢?”
“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