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白瑞意半真半假的抱怨道:“阿放你光睡阿瑜哪兒。”
韓放也極為風流的挑了下眉:“喲,吃醋了?要不要改明兒爺去睡你?”
三個人一路笑笑罵罵的到了樓下大廳準備走人,喬渝那邊也臨近尾聲一前一後的下樓來。
靳既東玩的歡暢,可是酒喝得不多,一是回家怕靳既顏說,二是喬渝也不會讓他喝多了,省得依照靳既東這性子發起酒瘋來不好收場。為了讓靳既東盡興,喬渝招了不少男的女的來,可靳既東眼界高得很,連身邊摟的人也要挑的仔細,弄得眾人皆醉唯他獨醒,一眾公子中就他是靠在沙發上手裡端著杯酒。
喬渝垂下眼,他手邊的男孩小心翼翼討好的把酒端到他嘴邊,喬渝動了動唇,很輕聲近乎是無聲的說:“滾。”
只有他旁邊的那個人才看得明白,一時間那男孩難堪的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一個玩家子好像是喬渝身邊最衷心的狗腿子,名叫劉弄,家世比不上喬渝,一直牢牢的扒緊喬渝的大腿,看這情形他斥責道:“你不知道喬少不大喝酒嘛,下去。”
喬渝看了他一眼,很明白的在眼裡寫了兩個字,多嘴。
劉弄訕訕的住嘴,覺得自己太不會看眼色了,喬渝要是有心折騰的話就是掀掀嘴唇的事,哪還輪得著他湊熱鬧。
靳既東隨口問道:“韓家的那個少爺是什麼樣的人?”
跟你不相上下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雖然所有人都那麼想,但表達還是很委婉,“比較喜歡鬧騰。”
靳既東一拍大腿:“我也喜歡。”
是的,就是跟你一樣喜歡折騰人。
靳既東興致勃勃的道:“回頭我要認識認識,興許還合拍的很。”
論起來靳既東要多少玩伴就有多少玩伴,可是這些人跟他差不多年齡的又沒他那麼的有權勢,在他面前顫顫巍巍的放不開膽子來玩,好不容易有個平起平坐的,靳既東自然有興趣見見。
喬渝開口道:“小靳少要是想,當然可以,只是不常見的到。”
“喲,架子有多大?”
“連我的約都能推掉。”
靳既東再沒眼力勁都知道喬渝看上去就是頂尖上的那位,更何況他哥靳既顏耳提面命好幾遍讓他對喬渝好聲好氣些,所以聽喬渝那麼說倒是幾分詫異,“這麼不給你面子?”
喬渝笑而不語。
就這兩家的關係,無視對方更為確切些。
靳既東自言自語道:“那我可要去見識見識了,還有不把喬少放在眼裡的人。”
喬渝抿了口酒,準確來說好像韓放眼裡根本就沒有值得放得進去的人。
等賓主盡歡後靳既東在二樓準備下樓的時候忽然似有所悟的往樓下一個方向望了過去,燈光昏黃照耀在那人的側臉上,眉眼上揚著的漂亮勾人,一般男的穿紅色總會顯得彆扭,但在他身上簡直是不能更合適了,好像他天生就能駕馭住這紅色,乃至他看起來如此誘人。
他要走了。
靳既東要炸了。
他就被一個人的背影,一個人的側臉勾得心神搖曳。
樓上譁然了一陣,靳既東從二樓翻身而下,其動作之純熟想必以前沒少翻牆。然後飛快的跑到一個穿紅衣的少年跟前,伸手攔住他要走的腳步。
喬渝詫異的看了過去,連帶著注意到靳既東攔著的人。
怎麼那麼像……
喬渝吐出兩個字:“韓放。”
靳既東喘著粗氣,他心情急迫又猛烈,近乎是貪婪的看著眼前這個人。
韓放看著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不耐煩的問道:“你誰啊?”
卻沒想到這個人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腕,說:“你跟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