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站起身,可是木老爺子已經走出了前廳。
木香看著怔愣中的木清揚,正欲說話,何安忽然跑進來,在木香耳邊低語了幾句。
木清揚只看見木香的眼睛眨了眨,隨即,她笑了。
“哦?還有這樣的事,那咱們可真要去看看這個熱鬧,老爺子,您慢慢吃,我出去一下,彩雲,你吃完了嗎?”
“等下,”彩雲扒完最後一口粥,又拿了塊雞蛋餅在手,趕忙起身追上她。
木香拉著彩雲,笑的意味深長,“走,姐帶你去瞧個熱鬧!”
“瞧什麼熱鬧?”
“去了就知道,”木香笑的神秘。
有熱鬧可看,赫連明德也顧不上把飯吃乾淨了,也學彩雲,拿著一塊餅,也追了出去。
他們都走了,木清揚還能一個人站在這兒不成?不管情願不情願,都得跟上去。
襄王府門外,停了輛馬車,卻不是往襄陽王府來的,而是停在太子府門前。
木香出來的時候,馬車裡的人都已經下了,太子府門前站了一排燕環肥瘦,風格各不相同的美人。
上官芸兒站在一個身著皇子華袍的人身邊,臉上是藏也不藏不住的笑容。
何安湊在木香身邊,對她道:“剛才宮裡的人來傳信,說太子突然病好了,跟太子妃一同回太子府了,奴才覺得事有蹊蹺,好像哪裡不太對。”
“不對,哪裡不對?”木香這話問的有些明知故問。
瞧瞧現在的唐昊,莫不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性情大變,對待上官芸兒竟這樣溫柔,笑的又很無害,不似從前的奸詐。
何安撇撇嘴,“您又來了,一看就是不對勁,還要考驗我。”
木香雙手抱胸,衝著‘唐昊’的背影大聲喊道:“太子殿下康復了,真是可喜可賀,要不要到我襄王府坐坐?”
夙昱本已走上了臺階,見有人喊他,準確的說,是在喊太子唐昊,他微微一笑,忽覺手被人攥緊了,側目看時,是上官芸兒擔憂的目光。
襄王府此人太精了,上官芸兒怕她看出破綻。
夙昱衝著上官芸兒溫柔一笑,反握住她的手,以安她的擔心,再轉面對木香時,眼神就已變了,“襄王妃什麼時候這樣大方,要請本王進府去坐,本王無心無膽,若是傳到襄王耳朵裡,本王只怕擔不起這個罵名!”
這一番話說的,倒有幾分唐昊的口氣,不光口氣像,神情也像。
何安疑惑了,“昨兒還聽說,太子重傷,雖說是好了,那也可不能好這麼快吧,該不是會用了什麼神藥?”
木香又瞄了眼何安,這小子明明有懷疑,那就直說唄,何必繞那些彎子。
赫連明德就站在木香身後,聽見唐昊如此說,老人家可是不高興了,“太子說這話,可就不對了,丫頭請你進來坐,無非是客套話,何來的罵名!”
木香抬手製止他老人家再說話,若起毒舌,他老人家可不是唐昊的對手,“本夫人府里人多,又不是和太子獨處,如何能傳出罵名呢?本夫人就是覺得今日的太子殿下,好似有些不一樣呢,府裡這麼多姬妾迎接您,您怎麼也沒個表示呢?你不在的幾日,想必她們空虛寂寞的狠了,現在既然您回來了,晚上可要好好愛撫她們一番才行呢!”
上官芸兒秀美清雅的五官,在那麼一瞬間,竟變的有些猙獰,不過很快,她又恢復了以往的柔弱細膩,對著木香柔柔一笑,“這是我們府裡的事,不必襄王妃操心了。”
“襄王妃該擔心的是襄王在邊關是否平安,聽說此次在蒼瀾人來勢兇猛,接連功破好幾座城池,雖然世人皆知襄王勇猛,可再勇猛的人,也是血肉之軀,終歸只有一條命,”‘唐昊’緊跟著道。
他完全是按照唐昊的路子去說,半點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