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係,但是還有幾個人也站在他們周圍,這樣一來,也不容易引起別人的閒話。
蘇秀衝木香招手,故意大聲喊她,“木香快過來!”她喊的很熱情,臉上的笑意怎麼藏也藏不住,身子有意無意的朝趙修文靠了過去。
她一喊,很多都注意到了,各人心思不同,看木香的眼神也就不同了。
只有大梅的眼神最單純,笑呵呵的朝木香伸手。
木香找大梅是有私事要說,根本不想往人多的地方鑽,可是避無可避,她也只得硬著頭皮,走到大梅身邊,順勢拉起她的手,小聲的在她耳邊說了句,“我有事找你,回你家說去。”
大梅心粗,以為她又想出啥賺的主意了,“先看他們抓魚,我哥跟王喜哥都在,看完了再回去,不耽誤功夫的。”
蘇秀狡黠的笑了笑,直言不諱的道:“就是,急啥嘛,你家能有多忙,該不是看見我在這,心裡不舒坦,才要避開的吧?”
大梅再粗心,也聽出她這話意思不對,頓時火了,“瞎說啥呢,還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你整天閒著沒事做,不代表人家也閒著,真是坐著說話不閒腰疼!”大梅嫌棄的眼神在蘇秀身上瞄了瞄。她說的也沒錯,蘇秀就是閒的發慌,除了在家做女紅,繡花之外,基本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閒是閒了點,可她也懶得往外面跑,地裡的活,幹著很累的。
蘇秀冷哼一聲,“我就是站著說話不閒腰疼,你不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嗎?我說她,又沒說你,看把你急的,我在家忙著繡鴛鴦枕頭,你連親事都還沒定呢,恐怕連鴛鴦是啥都不知道。”
赤果果的諷刺,蘇秀平時也不這樣的,主要還是看見木香了,一時沒忍住,否則當著趙修文的面,她絕對不願意做個善妒的女子。
大梅氣的臉都紅了,明明最厭惡別人拿她的親事當把柄,沒定親又不是她的錯,咋誰都能插一嘴呢?
趙修文面露不悅,邵青兒年紀還小,早被水塘裡歡快的景像吸引了注意力,壓根沒看見他們的爭執,否則以木香昨兒對她的態度,她是非要報復回來的不可。就算現在放過了,也不代表她真的能受得了這個氣,只要跟堂姐說一聲,有木香受的。
感覺到趙修文不高興了,蘇秀識時務的閉嘴,乖巧的站在他身邊,小手悄悄握住趙修文的手,因為袖子垂著,遮擋了兩人曖昧的動作。
趙修文心裡的不悅,很快被掌裡軟軟的觸感所取代。女娃的手,小巧玲瓏,包裹在他的手心裡,好像一直軟化到他心裡。
木香水潤的杏眸,在兩人身上掃了一遍,大梅氣成這樣,她豈能輕易罷休。
秀眉一揚,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看著蘇秀,似笑非笑的道:“我記得當初你可是把野鴨錯認鴛鴦了,這回可別繡錯了,萬一叫人看見你繡了兩隻野鴨,可就要貽笑大方了,畢竟野鴨跟鴛鴦在某些方面,還是很像的!”鄙夷的視線,又掃了一遍對面的兩人。
大梅本來還在生氣呢,可一聽木香話裡的意思,分明就是把趙修文跟蘇秀比做野鴨了,這話真夠毒的。她沒忍住,抱著肚子笑的前俯後仰,只差沒蹲到地上去了。
對面那兩位,臉色也不好看。趙修文一臉鐵青,蘇秀則是面色慘白,失了血色。但是蘇秀畢竟是蘇秀,跟著她娘後面也學了不少,陳美娥最近給她支召,面對木香,來硬的不行,那就只有來軟的。
所以,她十分委屈的哭了,抽著小肩膀,那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被人凌辱了呢!
雖然趙修文對蘇秀的感情不是很深,但畢竟是自己的未過門的娘子,見著她哭成這樣,還是心疼了。他面色不善的瞪著木香,板下臉色道:“她也是你妹妹,你何必咄咄逼人,有什麼氣衝我撒就好了,她是無辜的,木香,你真是變了,以前的性子多好,現在變的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