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連我都看出來了,你可別告訴我你不清楚。”
王喜聽的傻眼,呆呆的看著木香,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木香接著說道:“王阿婆為你的親事,愁的不行,讓我幫著給你尋摸尋摸,大梅雖然性子直,脾氣也大了些,可她是個好女娃,要是錯過她,準有你後悔的時候!”
王喜眨了幾下眼睛,慢慢把木香說的話聽了進去,“可……可是,我……”他抿著唇,有些難以開口,也不曉得該怎樣說。
其實,當初他喜歡木香,那種朦朧的感情,並不是太強烈,只知道看著她,就很歡喜,看不到,也會擔心。他沒喜歡過人,不曉得這樣的感情算不算喜歡。至於對大梅,除了把她當妹妹看之外,好像並沒有其他特別的感覺。
木香看他猶猶豫豫的,就知道他自己也搞不清,便道:“不如你先試著跟大梅相處下,也許換一個角度去看,你會發現大梅也不個不錯的女娃,娶回家當媳婦更不錯呢!”
王喜被她說的漲紅了臉,頭垂的很低,倒也沒反駁,也沒再說啥。
木香看著時機差不多了,就準備閃人,剩下的事,就是他們兩人的事,該怎樣相處,這她可幫不上忙。
她衝屋裡的大梅打了聲招呼,想著還得挖棵金銀花根,便拿著她家的鐵鍬,到院牆外去挖。大梅從裡屋跑出來,頂著一張羞紅的臉蛋,有些彆扭的搶過她手裡的鐵鍬,“我幫你挖,你又不曉得挖哪截。”
木香偷偷瞟了眼,站在院子裡的王喜,看他愣愣的站在那,模樣傻乎乎的,想笑又忍著沒敢笑,因為大梅警告的眼色,已經掃過來了。
大梅家院牆外的這棵金銀花樹,有些年頭了,盤根錯節,密密麻麻的一直長到院牆上頭,有些生在根部的分叉,沒能爬到頂上,便順著地面,鋪開了長。
金銀花是一種很好活的常見花草,也很容易延伸出新的根莖來。
乘著挖根的功夫,大梅氣的質問她,“好端端的,你幹啥要說我對他有意思,太丟人了。”
要是王喜也對她有意思,那便罷了,可偏偏她知道王喜心裡在意的是木香,叫她怎能不尷尬。
木香微笑著道:“這有啥可丟人的,人家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王喜那個人你又不是不曉得,那樣木納的性子,只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啥叫喜歡,你多跟他相處相處,日子生情也說不定啊!”
大梅撇了下嘴角,“算起來,我跟他都認識十幾年了,要有感情早就有了,唉,我現在也暈著呢,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木香沒再說啥,感情這種事,說起別人的時候,好像很簡單,就是一加一等於二的事,可真要落到自己身上,又成了當局者迷。
收下大梅挖出來的金銀花根,木香便趕著回家去了,也沒跟大梅提起赫連晟住在她家的事。
這事不是一兩句話能說的清的,真要到了眼前,再說吧。
回到家,院裡只有彩雲一個人在,木朗跟赫連晟都不見蹤影。
“這花給你,拿去種上,我還有別的事呢,”木香把花根遞給彩雲,便進了舊屋。
彩雲興高采烈的應下,“哦,我這就去種。”
發好的綠豆芽,今天就可以拿出去賣。木香算著時間,賣豆腐的陳有發也該來了。
他家做豆腐已經做了好幾代了,到陳有發這一代,因為家裡就他一個男丁,所以這做豆腐的手藝做傳到他手裡。
娶了婆娘之後,便跟他婆娘一起做豆腐賣豆腐。聽說他家也有田地,這賣豆腐也算是副業了。
陳有發這人挺健談的,為人也很爽朗,走村竄巷的,嗓門也大,見著誰都是樂呵呵的,木香跟他聊的不錯,這些事都是陳有發閒聊時告訴她的。
木香把綠豆芽跟黃豆芽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