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是主謀,你去問問,是誰派他們來的,既然有膽子要我的命,就得有膽子承擔後果。”
她受傷了不要緊,但是木朗不可以。從這人下手的力度看,分明是想置她跟木朗於死地。
是誰跟她有如此大的仇恨,木香一時之間,還真想不出來,貌似她有得罪哪個有權勢的人嗎?
難道是她?
木香想到一個人,但不想確定,便想從那兩人嘴裡套出話來。
大飛本身就不個善茬,他噙著一個陰笑,慢慢的靠近那人,伸手點了他的穴道,止了血,隨後蹲到他身前,用刀子插過他斷掉扔在地上的那隻手,呵呵的笑。
“看,你的手在這裡,跟爺說,是誰花錢僱你的,說了,我便把這手還給你,若是不說,我把它扔去餵狗,讓你親眼看著,自己的手被惡狗搶食,是何等的滋味,如何?”
大飛長的粗狂,鬍子拉碴的,再配上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簡直跟從十八層地獄爬出來的惡糟鬼似,很恐怖,小娃兒看了晚上會做惡夢的。
趙五疼的臉都白了,大冬天,衣服都汗溼透了,再聽他說的那些些,更是打心底的升起一股惡寒之意。
他喘著粗氣,靠在牆邊,“你要殺便殺吧,不怕實話告訴你,我趙五在這一行,那也是有聲望的,行有行規,從接這趟活的一刻起,我這命便系在褲腰帶上了,死就死!”
他看的可清楚了,這兩人根本就不會放過他,不說的話,興許還能保下一條命。
大飛的火山暴發了,“奶奶的!”那隻手一扔,跳起來便揣他,“你說不說?不說爺揍死你!”
榔頭似的拳腳,打在趙五殘破的身體上,新傷加舊傷,趙五隻能蜷縮在地上。
可越是這樣,他越是肯定,在他沒有說出真相之前,這兩人不會殺他。
木香捂著木朗的耳朵,不讓他聽見大飛的暴喝。也不讓他看,將他的頭,固定在胸前。
見大飛這個莽夫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她也急了,“你個蠢蛋,你過來把木朗帶一邊去,我來問!”
聽到這話,大飛有點不爽,“我都問不出來,你就能問出來啦?”不爽歸不爽,但他還是認命的去把木朗拉了過來,走出了巷子。
木香整理了下被吹亂的頭髮,慢慢的走過去,撿起地上的匕首,在那人臉上晃了晃,然後慢慢下移,刀子挪到了他的腰下。
“你以為,你不說,我便拿你沒轍了嗎?”她輕笑,聽在趙五耳朵裡,卻如索命的魔鬼,凍的他全身發顫。
他拼命咬著舌頭,迫使自己鎮定下來,“不,不管你什麼辦法,我都不會說的,可,可若是你放我走,或許我會告訴你。”
木香愣了下,隨即哈哈大笑,“我還以為你有多硬氣呢,原來是在這裡等著我呢,可惜呀可惜,你的美夢怕是要破碎了。”
她握著刀,眼神一凜,刀子突然衝著他腹部下方戳去。
“啊……”趙五覺得襠站涼嗖嗖的,又有什麼東西從他身體上剝離出去。
木香晃著刀,刀上面插著個不明的軟趴趴物體,笑的輕快,“你說,我若是把這個東東丟給野狗吃,你會作何感想呢?”
穿越到異世,她一直想做個平凡的農家人,那些血腥殘忍的過去,她不想再重複,再沾染。
可是今天,這個人觸到了她的底線,他要掐死木朗,單憑這一點,他就是死一萬次,也不夠。
趙五奄奄一息,只剩一口氣了。
他現在連後悔的力氣都沒了,身上的血也流乾了,他知道自己離死不遠了。看見被插在刀上的命根子,他哆哆嗦嗦的說出兩個字。
“趙念……”
最後一個字還來不及說,他竟突然朝木香撲了過來,準確的說,他是朝著她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