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四周都很安靜。
白天的時候,當江上只看見他們乘坐的這一艘船時,就感覺天地之間,只剩他們,那樣的感覺一點都不好。
但是這會躺在赫連晟的身上,聽的看的聞的,全是屬於他。
這一切的一切,令她這顆飄浮不定的心,安定了不少。
赫連晟並沒有對她做什麼,而是輕撫著她的後背,一下一下,有節奏,有規律,“睡吧,還有幾天的行程要走,這兩小子早上醒的又早,你得休息好才行。”
在路上顛簸了這麼久,白天講的話,是逗她的,他怎能捨得再讓她受累。
木香安穩的趴著,片刻之後,她甜甜的笑了,“嗯,不過夜裡你要記得幫他們噓噓。”
“知道,你放心睡吧!”
赫連晟總能隨時化身超級奶爸,餵奶換尿布,甚至夜裡抱著他倆噓噓這種事,他都可以做的很好,完全不用木香擔心。
糖糖吧唧了下嘴,不知夢到了什麼好吃的。
小葫蘆翻了個身,眯起眼,看了看像疊羅漢似的爹孃,頓時覺得無語極了。
這兩人咋比他們還幼稚呢!
豪華遊船在江上又行了幾日,算算里程,已經到了臨泉鎮的地界,再過半日,就可以看到玉河村了。
這裡雖然是本尊木香的出生地,但是如今的木香,還是有了近鄉情切的感覺。
臨泉鎮產酒,來往江上的貨船,運的大多是酒,離的越近,江上的中小商船就越多。
木香之前在臨泉鎮時,只跟福壽樓打過交道,至於像邵秋霜這樣的酒香世家,她沒有接觸過,所以也不認得邵家的商船是哪一個。
不認得別人,可是別人卻記得她。
這不,邵秋霜跟邵青兒,正坐著商船,想跟著商船出去玩玩,遠遠的就看見開來一艘豪華高階的大船。
以她倆的心性,怎能不觀注這艘船。
在兩船相遇的時候,邵青兒驚聲尖叫起來,“好漂亮的船,要是能上去瞧瞧,那可就太好了。”
與此同時,木香跟赫連晟也站在船頭,聽見這一聲尖叫,朝她們所在的船上去看過去。
邵青兒定睛一瞧,只覺得船頭站著的人好面熟,“哎哎,姐,你看那人是誰,我怎麼覺得好面熟呢?”
邵秋霜在這一年裡,已經成親了,再度看見美男,已不是之前那般激動了,可是當她順著邵青兒手指的方向,看見赫連晟跟木香相攜站立的身影時,她猛的睜大眼睛,一度以為自己看錯了,“怎麼會是他們?”
邵青兒一聽她說這話的意思,就知道自己猜想的沒錯,“真的是木家的那個野丫頭,她身邊的那個,不就是襄王嗎?”
邵青兒語氣中滿是嫌棄的意思,其實說白了,她是羨慕嫉妒恨。
看看人家的穿著,人家頭上的首飾,還有人家乘坐的船,她們的船跟對方一比,簡直就是一個破爛不堪的玩意。
相反的,邵秋霜卻淡定許多,大概是成親的關係,她只是用略帶忌恨的目光看一眼,就收回視線了,“你別亂嚷嘛,人家庭是襄王,她現在是襄王妃,跟咱不是一路人!”
邵青兒小嘴一撅,“哼,有什麼不了起,再好看的男人,再多的權勢,還不是一樣會娶小妾,就像姐夫,當初沒成親的時候,看著多老實,一口一個喜歡你,一口一個在乎你,這成親才多久,就已經娶了兩個了,天底下的男人,都一個樣!”
“閉嘴!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邵秋霜厲聲喝斥,轉身離開了甲板,進了船倉。
其實也不能說,她的婚姻有多糟糕,就像邵青兒說的,男人大多都是這樣,又有什麼特殊的呢?
邵青兒衝著她的背影,扮了個鬼臉,然後又轉頭看向大船的方向,“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