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說:“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以後看事態的發展你就明白了。”
阿勇拿起手包,站起來說:“走了,袁哥,我已經叫兄弟們在海門大酒店定好位子了。”
到了海門大酒店,阿勇的小弟阿寶和阿利各帶了一個女孩子已經等在那了。阿利帶的女孩子我沒見過,只是染著黃毛,吊兒啷噹的樣子,不用問也不是什麼正經貨色。阿寶帶的還是那個111號,我現在已經知道她有一個很俗氣的名字叫餘花。餘花見了我還是那副不痛不癢的樣子,我也裝作不經意的點點頭,就各自在酒桌前坐下了。
阿勇問我:“喝什麼酒?”
我說:“你們下午都有沒有事?”在坐的都說沒有,我就著說:“那就喝點猛的,金門高粱吧。”
阿勇就吩咐酒店的小弟拿來了幾瓶金門高粱,開啟給幾個男的倒滿了。阿利的女朋友很豪爽,沒二話也倒上了金門高粱。只有餘花不肯喝白酒,阿寶覺得沒了面子,鬧著要給餘花倒上白酒,餘花卻說身體不舒服,堅持不喝。推搡中,阿寶酒瓶沒拿穩,掉在地上摔碎了。酒味馬上飄滿了房間。
阿寶覺得更加沒面子,揮手啪的一聲扇了餘花一個耳光,罵道:“臭表子,給你臉不要臉。”
我本來看他們推搡的時候,就想說喝酒不要跟女人計較,還沒來及說,就看到阿寶打了餘花一記耳光,自己今天是主客,本來這幾天心氣就不順,加上我對餘花還有那麼一絲好感,感覺這記耳光就像打在自己臉上一樣,頓時站了起來,說:“阿勇,看來現在吃頓飯都得看別人的臉色,我走了。”
阿勇趕緊拉住我,一邊罵阿寶說:“你這傢伙就是手賤,你打給誰看那?”一邊對我說:“袁哥,看我的面子,別生氣,坐,坐。”
我坐了下來,指著阿寶說:“你算不算男人,啊。我最看不起打女人的男人了。”
阿寶趕緊道歉:“對不起,袁哥,我就這臭脾氣,你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我說:“我今天的心情也不好,阿寶,你別有意見。但是女人是讓人疼得,而不是被你打的。今後不許你再打餘花。如果讓我知道你再打餘花,我就不認你這個朋友。”
阿寶連連點頭,說:“好的,好的。”
其後的時間我雖然收穫了餘花感激的眼神,酒桌的氣氛卻已經搞的十分沉悶,酒也就喝得格外不是滋味了。
一百一十三、厭倦
“老弟你不夠意思。”奧爾的王總打來電話埋怨我道。
“怎麼了王哥,我沒得罪你呀?”我剛從午睡中驚醒,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
“你怎麼離開野田商廈也不跟我說一聲?”王總問道。
原來是這麼回事,我解釋說:“唉,這本身也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我犯不上到處告訴人被炒魷魚了吧?你怎麼知道我離開公司了?”
王總說:“今天野田公司有個叫什麼楊興的副總到我們這要貨,我奇怪以前都是你打電話調貨都行了,怎麼他還要親自跑一趟,就問你在忙什麼,他說你被調任其他職務,不負責這一塊了。看他含含糊糊的樣子,我知道他心裡有鬼,就趕緊問了天成的蔡董,他告訴我你不幹了。”
楊興這傢伙想不到還挺狡猾,他隱瞞我離開野田公司的事實,大概是為了利用我以前跟奧爾結下的業務關係。可是王總是作了多年生意的人,精明到了頭頂,又怎會被他給騙了那。愚蠢,楊興這麼做反而被人家看穿了馬腳,一上來就讓人家產生了不信任感。
想到這裡,我幫他圓場說:“原來是這樣,我離開了也沒什麼,你跟野田公司該怎麼做就怎麼做,還有什麼不同嗎?”
王總說:“老弟,事情如果那麼簡單就好了。野田公司欠我們四十多萬的貨款,怎麼辦?有你在那